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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是什么味?谁说春节的中国大城市里没年味

美文摘抄2018-10-11 07:07快读网秩名

  梁实秋:年夜饭特别丰盛,年菜即是大锅菜

  年夜饭照例是特别丰盛的。大年初几不动刀,大家歇工,所以年菜事实上即是大锅菜。大锅的炖肉,加上粉丝是一味,加上蘑菇又是一味;大锅的炖鸡,加上冬笋是一味,加上番薯又是一味,都放在特大号的锅、罐子、盆子里,此后随取随吃,大概历十余日不得罄,事实上是天天打扫剩菜。

  满缸的馒头,满缸的腌白菜,满缸的咸疙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底。芥末堆儿、素面筋、十香菜比较地受欢迎。除夕夜,一交子时,煮饽饽端上来了。我困得低枝倒挂,哪有胃口去吃?胡乱吃两个,倒头便睡,不知东方之既白。

  冰心:大坛子里装着大块喷香的裹满“红糟”的糟肉

  过年的前几天,最忙的是母亲了。她忙着打点我们过年穿的新衣鞋帽,还有一家大小半个月吃的肉,因为那里的习惯,从正月初一到十五是不宰猪卖肉的。我看见母亲系起围裙、挽上袖子,往大坛子里装上大块大块的喷香的裹满“红糟”的糟肉,还有用酱油、白糖和各种香料煮的卤肉,还蒸上好几笼屉的红糖年糕……

  汪曾祺:腌“辣菜”过年开坛,色如淡金极香美

  入冬,腌芥菜。腌“辣菜”——小白菜晾去水分,入芥末同腌,过年时开坛,色如淡金,辣味冲鼻,极香美。自离家乡,我从来没有吃过这幺好吃的咸菜。

  春节吃饺子,比户皆然。有些老北京人家吃素饺子,以蔬菜、炸油饼、薰干切丁为馅,取其清新爽口。立春日吃春饼。羊角葱(生吃)、青韭或盖韭(爆炒)、绿豆芽、水萝卜、酱肉、酱鸡、酱鸭皆切丝,炒鸡蛋,少加甜面酱,以荷叶簿饼卷食。诸物皆存本味,不相混淆,极香美,谓之“五辛盘”。萝卜丝不可少。立春食萝卜,谓之“咬春”,春而可咬,颇有诗意。饼吃得差不多饱了,喝一碗棒渣粥或小米粥,谓之“溜缝”,如砌墙灌浆也。

  莫言:为了吃到带钱的饺子,差点儿要了小命

  终于熬到了年除夕,这天下午,女人们带着女孩子在家包饺子,男人们带着男孩子去给祖先上坟。那时候,不但没有电视,连电都没有,吃过晚饭就睡觉。睡到三星正晌时,被母亲悄悄地叫起来。起来穿上新衣,感觉到特别神秘,特别寒冷,牙齿得得地颤抖。家堂轴子前的蜡烛已经点燃,火苗颤抖不止,照耀得轴子上的古人面孔闪闪发光,好像活了一样。院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仿佛有许多的高头大马在黑暗中咀嚼谷草。如此黑暗的夜再也见不到了,现在的夜不如过去黑了——这是真正地开始过年了。

  年夜里的饺子是包进了钱的,我们盼望着能从饺子里吃出一个硬币,这是归自己所有的财产啊,至于吃到带钱饺子的吉利,孩子们并不在意。有一年,我为了吃到带钱的饺子,一口气吃了三碗,钱没吃到,结果把胃撑坏了,差点儿要了小命。

  陈忠实:抢一个刚出锅的热气蒸腾的包子,就狼吞虎咽起来

  新年临近的三两天里,村子从早到晚都弥漫着一种诱人的馍的香味儿,自然是从这家那家刚刚揭开锅盖的蒸熟的包子和馍散发出来的。小孩子把白生生的包子拿到村巷里来吃,往往还要比一比谁家的包子白谁家的包子黑,无论包子黑一成或白一成,都是欢乐的。

  我在母亲揭开锅盖端出第一屉热气蒸腾的包子时,根本顾不上品评包子成色的黑白,抢了一个,烫得两手倒换着跑出灶房,站到院子里就狼吞虎咽起来,过年真好!天天过年最好。

  冯骥才:红烧鸭子,必不可少

  做年饭的第一项大工程,是要费很大的力气把这些带着原始气息的荤腥整理出来。记忆中的年饭是一碗炖肉,两碟炒菜,还有炸花生米,松花蛋,凉拌海蜇和妻子拿手的辣黄瓜皮——当然每样都是一点。

  此外还有一样必不可少的,那是一只我们宁波人特有的红烧鸭子,但在70年代吃这种鸭子未免奢侈,每年只能在年饭中吃到一次。这样一顿年饭,在当时可以说达到了生活的极致。

  肖复兴:饺子,必须要在鞭炮齐鸣中最后亮相

  从腊月二十三之后到年卅的日子里,每一天都不能够闲着,都安排好了关于年夜饭的密密麻麻的节目单。各家都忙忙乎乎,红红火火。准备了那么多日子的各种美食,如同生旦净末丑一起隆重登场,而其中的饺子,是必须要在鞭炮齐鸣中最后亮相的,那是年夜饭这出大戏里梅兰芳的压轴戏。

  当然,最后再吃几个素馅饺子(里面必须包一个铜钱饺子以求吉利),这是年夜饭的尾声,甩出的最后一抹高腔的余音袅袅。然后去守夜、祭祖、团拜、迎神,这个年才算是真正地拉开了大门,迎接我们一步迈进了春的里面。

  那些大城市缺失的年味,都能在这里寻得

  也许如今的年味日渐寡淡,

  但总有一些地方,年关将至,一派繁忙,

  置办年货,除旧迎新,欢声笑语,祈盼团圆。

  不管春节是否会随着时间逐渐淡化成我们日历上的一个寻常日子,

  纽扣君相信,历来对团聚看得极重的中国人,

  总不会忘记这刻进我们血液里的团圆的企盼。

  不过,如果你觉得周边年味实在不浓,不妨跟着纽扣君去这些地方看看哦,

  那些缺失的年味,都能在这里寻得。

  位于河北张家口蔚县的暖泉古镇,因有一年四季水温如一的泉水而名“暖泉”,但这个小镇的名气大概一半以上是“打树花”打出来的。

  打树花是这里独有的极具特色的绝技,距今已有五百多年的历史。表演者将1600℃的铁水泼洒在古堡城墙上,迸溅出璀璨夺目的火树金花,令人震撼不已,据说打树花是古代穷人家没钱置办烟花爆竹而想出的庆祝过年的技术,千树万花,绚烂的让人一时迷醉。

  这是一个拥有千年历史的著名江南水乡古镇,坐落于绍兴,透着浓浓的水乡民俗韵味。这里有一个全国独一无二的“师爷馆”,绍兴师爷多出于安昌,老街河道两侧还分布着众多的师爷故居。

  这里最值得期待的便是一年一度的腊月风情节,每年一月古镇就会举办热闹非凡的活动,爆竹声中飘散着腊味珍馐浓郁的香气,过节的气氛不知不觉达到顶点。

  位于陕西安塞县的人们有着每年春节定要进行的一场表演,那就是安塞腰鼓。安塞腰鼓是这片黄土地顽强生命力的呐喊和奔突,每到春节,老乡们放下了田间地头的农活,一展身手。

  强而有力鼓点,使冰冷的空气变得燥热,恬静的阳光变得飞溅,困倦的世界变得亢奋。腰鼓不仅是一种民间的舞蹈,更是一种深刻的文化现象,蕴含着节日里浓郁的陕北风情。

  贵州的苗寨一到年节就热闹非凡。长桌宴是苗族、侗族宴席的最高形式与隆重礼仪,已有上千年的历史。如不是碰上重大的节庆或者当地人嫁娶欢庆的日子,是吃不到的哦。

  长桌宴一般左边是主人座位,右边是客人座位,主客相对,敬酒劝饮并对酒高歌。长长的桌面上摆满了苗族的传统佳肴,配以苗家人自酿醇香的米酒,美味飘香,令人陶醉。

  哪儿都比不上家乡温暖吧。陪妈妈逛逛街,和外婆说说话,约上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一醉方休,用熟悉的乡音抚慰漂泊在外的心。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不管你这一年过的怎么样,家总是以温柔的姿态等待着你的归来。回家好好过年吧,见见许久未见的朋友,陪陪天天盼你回家的父母,愿你呀,平安喜乐,健康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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