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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梦外

微小说2019-10-16 09:26九九文章网云梦天涯

  清晨,在一个幽静的村庄里的一个贴满黄色的对联的清冷的院落前,有一对老人正在默默的做着活儿。男的六十来岁,无发,髭须花白,一个人很吃力的在用铣往洁白的长虫皮袋子里灌着牛粪。毕竟,人家长虫皮袋子向来也是爱干净的,也是极不情愿的去装载一些儿令自己、令世人都觉得肮脏的东西的。为此,老人给长虫皮袋子喂牛粪,就如同妈妈给一位淘气的、三四岁的小孩喂苦涩的药那般,长虫皮袋子总是那般的躲躲闪闪的,这无疑又增加了老人的工作难度。一旁用三叉调着散乱着一地的稻草的老人,由于年纪也已大,干起事儿来也让人很是着急。但她还是尽自己的最大的努力的把自己手边的事儿给干完了,然后又迅速的投入到帮助自己的丈夫进行装载牛粪的过程了。
  
  你们可以说,此时的这两位老人可真的是很过分,明目张胆的对洁白如雪的长虫皮袋子实施着霸权主义强权政治。就如同一个给玉米苗进行施肥的老农那般,他们对于弱者来说可能还真的有这种资本。但这并不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话题。关键是,他们的行为引起了门口立着的那位五六岁的小男孩的不解与神思:为何爷爷奶奶要强迫人家长虫皮袋子去做人家不喜欢做的事情呢?他们还是我的爷爷奶奶吗?好霸道!难道人都是这般的有霸道的一面吗?那我们学堂里的老师呢?他们每天是否也似这般的在他们的学生面前进行着他们的另一面?
  
  刚入学堂不久的小男孩对此自然是不甚了解。于是就急忙的跑去想爷爷奶奶去请教。也没有经历过学堂的老人面对孙子的如此提问,也只好把自己曾经听过的被人神话了的学堂描绘给了小孩儿。小男孩儿听的很入迷,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儿。晚上,沉浸在幻想中的男孩儿早早的入睡了,梦见自己进入了学堂,和许多来自不同地方的孩子们一起开心的玩耍着各种各样的游戏;梦见学校实行选课制度,学生选择自己喜欢的教师,课堂氛围很是活跃;梦见自己翻阅了好多的书,学到了很多对自己社会生活有益的知识;梦见了自己的确是老师的学生、是老师能够注意到的学生……那是一个学生的天堂,学习的圣地!可那一切似乎仅仅是梦,因为它的出现只能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在可遇不可求的文学作品里,另一个便是在遥不可及的梦里。随着年岁的增长,小男孩也在逐渐的长大,也经历过学前、小学、中学、大学,一路下来多少也是有些儿感触的。当他顺利的完成学业后,他跪在爷爷奶奶的遗像之前痛声啼哭,口中不停的埋怨着爷爷奶奶曾对幼小的自己的欺骗。
  
  都说,人在哭泣过后特别容易疲劳,特别容易入睡,这对由小男孩儿长成大男孩的张文昌来说也不例外。可惜的是,在梦里他并没有梦见自己的爷爷奶奶……
  
  眼前的这一幕又让他惊呆了,他仿佛又进入了那个最不愿意进入的岁月里……
  
  又是那个场景,一阵歌声过后,老师走进了教室,一只手的食指轻点讲台,露出一面似笑非笑的面目……这不是我们曾经的外语老师张杨杨吗?这都时隔多年,为何依然阴魂不散呢?还记得自己的外语就是载在他的手上的。张杨杨平时似乎都很忙,也很是勤奋,经常给学生补课直到半夜,但能被他补习的对象却少的可怜,除了班级英语前十名之外,其他的人是不会有这种殊遇的。像自己这般外语底子不厚的人,别说是能得到他的特殊的辅导了,即便是走在路上向他问个好他也会显得很不耐烦的。仿佛在他们的眼里,像张文昌这般英语不是很好的主就不是他的学生似的。
  
  我来点一下名……点名是张杨杨的习惯,这个我们改不了,每次点完之后,遭殃的必定是张文昌。还记得当年,有几次张杨杨在点完名之后,有一个人没有来。当时学校很是注重出勤率,碰巧那天又被正在抽查的校领导给逮了个正着。张杨杨很是生气。这些可喜坏了班里的大多数人了,因为今天没有出席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以来都被张杨杨老师重视的不知表扬了多少次的学生张文超。课下,张文昌正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书山题海之中,忽然有一名同学走过来,说,‘张杨杨老师叫你去一下他的办公室。’听到这话,张文昌的内心不知道是有多么的开心。毕竟,一个一直都在阴雨里的人儿忽然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见到阳光了的那种欣喜有时比一个出生在金矿里的人获得一块儿金子更值得开心。得知老师的如此殊遇,张文昌也顾不得手边的作业了,拿着与外语相关的书本刚急忙跑出教室,有仿佛想起自己忘了拿什么东西似的,又匆匆忙忙的跑回自己的坐位上拿了些或又放了些儿什么东西。张文昌就这么来来回回的反复了七八次,当感觉一切都无误的时候,方又匆匆忙忙的向张杨杨的办公室里跑去。待到跑到了办公室门口,一脸狼狈的张文昌似乎突然的意识到了什么,忙用纸帕擦了擦脸,整了整似乎凌乱了的衣冠,顿了顿,蹑手蹑脚的向张杨杨老师走去。张老师一脸严肃的坐在那里,见张文昌向自己走来后,本来就很是严肃的脸又变得有些凶狠。
  
  “90°”
  
  张文昌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有在意。
  
  “90°”张杨杨又重复了一遍。
  
  见老师严肃而又凶狠的面庞,心中没有底的张文昌开始惊慌了。但又怕被看出来,于是就照着张杨杨的话去做了:张文昌后退了一步,弯下身子,使腰部以上的区位与笔直的腿成90°的夹角;两个胳膊垂向地面,与腿平行。
  
  “啪!啪!!啪!!!”张杨杨二话没说,拿起手边细细的藤条就往张文昌的屁股上大去。或许是打的过于凶狠,细细的藤条竟然还没有打到几下就这么的断了。被打的张文昌只能是强忍着泪,咬着牙,莫名其妙的接受这这个莫名其妙的的张杨杨老师的一次莫名其妙的打。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见自己精心挑选的藤条还没有打几下就断了,张杨杨好是失落,把藤条扔在一边,一屁股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面不改色的问道。
  
  “或许是因为……我……我的成绩太差,这次交上去的作业的问题太多……”张文昌这次似乎真的要哭了,“老师,谢谢你还这么的关心我,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下次的英语作业我一定会做的很好的……”尽管他很想强忍住眼里的泪水,可是,泪水不是在任何时候都能够受人控制的。
  
  “别哭,一个大男生的哭哭啼啼算什么东西!”
  
  一阵恐吓,吓退了眼眶里的水。张文昌感到有些冷,身上打着寒颤,眼角抽着颈,心都要提到嗓子眼里去了。如不是被批评,办公室应该的确算得上是一个夏季避暑的好的去处。
  
  “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你的问题在哪!”张杨杨有些儿失落。
  
  “不知道……”张文昌怯怯的说。
  
  “上一节我的课你跑到哪里去了!难道班主任就没有和你讲最近学校查出勤率查的很严吗!!我的课你不想听我不怪你,谁让你天生就很笨呢?可是你不该给我找事儿啊!!!”
  
  “老……师……不是……不是这样的……”张文昌哭着摇着头。
  
  “不争气的东西,你还有脸哭!”
  
  “我……老师,没有……”
  
  “你还不承认?”张杨杨语气变得更加的凶狠了,“本来想你承认一下,认个错我就原谅你,岂止你这么不识抬举,我真后悔刚才没有多打你几下!”
  
  “老师,我上节课真的来了……”张文昌用不解的恐慌的委屈的眼神望着张杨杨。
  
  “既然这样,我就通知你的家长来一下!”
  
  “老师,我的父母不在家?”
  
  “是不是要喊家长了,你便开始怕了起来了?”
  
  “不是,我的爸爸妈妈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出去打工去了,我都几年都没有见到了!”张文昌哭泣的说道。
  
  “你没有说谎吧?”
  
  “老师,我真的没有……”
  
  “那你的爷爷奶奶什么的可以代替着来一下!”
  
  “爷爷中风加脑溢血,不能走远路;奶奶胆囊炎、腰间盘曾经断裂过,恐也不能来……”
  
  “我不管,反正,明天我一定要看到你的家长!!”
  
  张杨杨的狠话让张文昌一时之间不知何去何从。第二天,张文昌的奶奶拄着拐棍儿奔走了二十多里地儿,哼哧哼哧的走到了学校里来了。在路人的指引下,老人来到了张老师的办公室里。见老师没在,便找到一个古木椅子作了下来。不一会儿,待张杨杨走进了办公室,走到了自己桌前,老人忙迎上前去,礼貌问好,自我介绍。
  
  “老师啊!都是娃儿不好,惹老师生气了!”
  
  张杨杨应承了几句,便向老人说了一下最近学校里的一些规定,然后便是开始了正题。
  
  “张文昌不来上课的这件儿事儿你知道吗?”
  
  “什么!他逃课了?”
  
  “嗯!”
  
  “我没有!!”这时从门外走来的张文昌忙否决道。
  
  “他在家里也这样吗?”
  
  “哎呀,文昌这孩子,在家里可懂事啦……”不知是什么让老人陶醉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说个不停,搞得张杨杨都懒得听了。可能在张杨杨看来,他今天请张文昌的家长过来就是为了帮助他教训张文昌的,而不是来说张文昌的好的吧,在一阵昏昏沉沉过后,张文昌的奶奶结束了叙说。
  
  “嗯,要是他在学校里也能像在家里的那般听话就好了……”
  
  “怎么,娃在学校又淘气啦?”老人望了望张文昌,又望了望老师,紧张而又疑惑的问道。
  
  “奶奶,我没有……”张文昌哭了,哭的好伤心,好委屈,搞得张杨杨都真的看不下去了。
  
  “看来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不落泪啊!”说着,张杨杨从自己的办公桌上拿出了那天的点课记录……
  
  “如果老师您真的能给每一个人相同的家一般的待遇的话,那么,你就不会遇到让你烦心的学生了!”
  
  “你看,这是那天的点到记录!”张杨杨说,“最下面用笔写的是未到的人的名字,张文……”
  
  “我奶奶不识字!”
  
  “老师啊,我虽然不识字,但我们娃的名字好像不是这么写的”,老人用手指着那纸上的那个“超”字,疑惑的问道,“这个字是娃儿的名字的另一种写法吗?”
  
  ……
  
  想到了这里,张文昌不觉的冷笑了一下。张杨杨在点完了名字后,在讲台上定了一定,然后拿起课本。
  
  “也许你们也都知道了,我们班走了一个人……”当听到张杨杨的这句话之后,大家皆面面相觑。原来,这个走了的人是张杨杨最看好的那位同学。他的名字叫王宇航。在以往,初中的学生大多都是一个星期回家一趟的。也就是说,每一个学生在每个星期日晚上来的那天是最富有的,而此时也是学校警戒最松弛的时候。这一点也被一些习惯上进行抢劫活动的人儿看在了眼里。王宇航也不例外。每个周末,他都会不失时机的进行抢劫。在王宇航的心底有三不抢:比自己强的人不抢;与老师关系好的人不抢;喜欢的女生不抢。比自己强的人,虽然与老师的关系不好,但是经常在社会上游历,多少也见到过些世面,不是自己打不过,就是人家黑色的羽翼雄厚;既然是自己喜欢的女生,肯定要百般的呵护,自己向前主动献殷勤都来不及呢,何必要自掘坟墓的去抢?与老师关系好的人呢,多少会被老师所重视,你前脚刚抢过,后脚班主任就来整你了,不划算。记得曾经有一次,王宇航在校园内挤劫一位比自己弱小的同学,无论那同学是如何的央求他,他都不肯放过。在那位同学面前,他俨然就是一个黑帮老大了。别人对他都得卑躬屈膝的。当那同学在无奈之时把钱给他的时候,他还嫌少,一阵拳打脚踢,把那人大的泣不成声。待到他满载而归,又趾高气扬的往大门外走去。本想再进行一轮抢劫就收网的,却不曾料想,刚走出大门口就被几个壮汉拦住了。一阵恐吓,他交出了洗劫来的财物。那些人知道他一直很被学校领导看重,担心他在短时间内回去告知他们的老师而影响自己的下一轮财路,便把他暴打一顿,直至他跪地求饶,爬不起来。待到那几个壮汉离去,王宇航艰难的站了起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歇了歇,从口袋里拿出镜子与梳子,把刚才因挨打而显得凌乱的头发又梳了梳,后又站起来,没事人似的向校园里走去。
  
  正在他进入校园之时,很不幸的发现了一向很少向家里要钱的每周只带两元钱的张文昌。他以为这次能够满载而归的,于是又犹如一方霸主似的出现在了张文昌的面前。张文昌因为怕打不过,又见同是一个班上的,于是就想让班主任老师来处理这件事情。可令人万万想不到的是,在班主任的眼中的王宇航是完美无瑕的,而在老师眼中的张文昌确实是一无是处而且还喜欢造谣生事的。如果让班主任做裁判的话,这件事的赢家是谁那自然是不言而明的了。班主任王志永不但不对王宇航的恶劣行为进行教育,反而一味的袒护王宇航,贬斥张文昌。这下,张文昌可真的就绝望了。他想,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来捍卫自己的人生财产安全。
  
  见洗劫像张文昌这样的人竟然会如此的顺利,王宇航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了。有一次,张文昌刚走进寝室,王宇航便迎面走来。王宇航威胁道,如果不交钱便要挨一顿打。寝室里虽然也有几个同学,但是,遇见这种事,所有的人都抱着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的心态,毕竟,王宇航不像他们那样不被老师看待。张文昌见呼救无用,便挣脱溜进寝室里面的一个搁放废弃东西的小房间里拿出了一把用来冲洗厕所的铣,迎面就想王宇航砍去。刹那之间,只见王宇航鲜血淋漓。众人见出事儿了,忙去通知老师。最后学校的裁决是,让张文昌赔偿王宇航医疗费,并按打架斗殴的罪记大过。而王宇航呢?仿佛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似的。不但没有受到老师的半点儿批评,反而受到了诸多关怀。
  
  张文昌感到很是痛心:不就是成绩比我好一点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你们老师能向对待他那样对待我,谁比谁成绩好还真的不一定呢!张文昌在按照学校的要求赔完钱之后,便再也不愿意上学了。后来,他的家长看着着急,便四处联络,看能不能帮他再转一个学校。谁知,教育部又有什么规定,当地学校只能接收当地的学生。无奈之下,张文昌只能休学在家。后来经过舅舅的同学的同学的帮助,方找到了一个外地的学校。在这个学校里,张文昌的外语不但打破了张杨杨的那句‘纵使有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的恶咒,而且还考上了一个不错的高中。由于高中的一次选择的失误,又让张文昌悲剧重演。
  
  起先,张文昌随大流,分科时选择的是理科。后来,随着在后来的学习历程中的一系列不好的情况的时常出现,张文昌发现自己并不适合学理科。于是,在升入高三的那一年,他毅然下定了转科的决心。可是,毕竟落下的东西也太多了,任凭他如何的努力也无法获得一个可以让老师予以重视的资格。记得当时有一个老师也叫王志永。凭着自己过去的辉煌整天整天的自摆高姿态,对成绩差的学生向来都是漠不关心的。
  
  下午第一节课的钟声打响了,同学们都各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很投入的唱着歌。这时,走进了一名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的中年男子。他的头型很像是精心设计过的有意的仿贝特汉姆似的,很是奇特,大大圆圆的脸色堆满了横肉,如果不细细的对他作为一番了解,或者是过细的对他进行过一番的了解的话,你会把他误认为是一位随意残害人的始作俑者、刽子手。对,他是这个班里的历史老师王志永。
  
  王志永是张文昌的历史老师。说的是一个老师,其实只不过是一个仅仅挂着老师之名,时常干一些误人子弟的勾当、只知自我娱乐、只会锦上添花、从不雪中送炭的投机者。张文昌作为一个基础极差的学生,自然是得不到他的关照。每次去问题、或是请他去为自己讲解某某个不懂的知识点之时,张文昌都要鼓起很大的勇气,精心练习许多的试卷,积聚很多的问题,而王志永呢?貌似就是一个稍微注入了一点儿思想了的但还没有经过系统加工了的还尚不成熟的电子读字器,又似一个连照本宣科都不会的失败的牧师者。当张文昌问他某某题目如何做的、是如何分析的、以及与此相关的知识点之时,他要么板着脸斥责的说张文昌不好好听讲,就不给讲,让张文昌自己看去;要么他就直接说是不会做;要么就是很不耐其烦的直接的把题目念一遍,然后说,‘好,不讲了,答案出来了’;或者是在他高兴地时候,把题目读一遍之后,说,“看,A很明显是错的、B很明显也是错的、C很明显也是错的,答案出来了,就是D了。”起初,都以为他不会讲题,时常还有人给他提意见,张文昌也是这样的;后来,感觉提意见没有效果,于是好多人都失望了,不愿意再去向他请教问题了。有一次,当李玺问完问题正失望的准备走的时候,在班上一直都是前五名成绩的文悦走了进来,也是来问王志永老师问题的,并且问的还是同一个问题。本来张文昌心中还在暗想:文悦啊、文悦,你平时天天说这个老师如何如何的好,我就要看看当他把题目一念就说已经讲完了之后你究竟是何心情!可,上天就是喜欢捉弄无辜弱小的人类,本来是想暗自看笑话的张文昌猛然间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给文悦进行题目讲解的王志永似乎是变幻了一个人似的,他真的就不同于给张文昌讲题的王志永。他不但讲述了某个题目所涉及的知识点、典故、以及答题技巧,还一个一个选项的排除,并把某个选项为什么错,为什么对的原因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了,而且,每讲一道题都表现的是那般的和蔼可亲、亲近可人,每讲一道题目所用的语言都是那般的生动有趣。看着王志永可亲的面孔与文悦甜甜的笑、满意的笑、满足的笑,张文昌真的是又气又恨又喜:恨的是王志永老师的差别待遇,喜的是文悦的到来使得他自己这次也真正的把这一道题目弄懂了。不一会儿,文悦走了,能在班上排名前十的郭虎也来了,问了一个很是浅显的问题。张文昌暗想:这么简单的问题老师会给他讲吗?这个问题如果让他张文昌来讲的话一定能够很精彩的把每一个题目的对错正误给说出来,并能很有说服力的向他们说出原因,老师会讲吗?一直在老师看来,他张文昌的智商应该算得上是最差的吧,现在这道题连他们在老师心中的所谓的智商最差的学生都会做,王老师还会给郭虎讲吗?
  
  郭虎问完题目之后,王志永一边让他自己先把题目看一遍,一边忙着翻阅手边的资料,像是在寻找着些什么似的。张文昌心中暗笑:看来老师果然不讲!可谁曾想过,我们的祖先的领悟并记录、保存以及流传至今的那句“笑人前,落人后”的话语会成为今天的真是写照?正当张文昌还沉醉在暗喜的梦里的时候,王志永就已经开始了给郭虎进行趣味、耐心的讲题的进程了。和给文悦讲题一样,这次王志永讲的也非常的生动、仔细。方才王志永翻书,并不是要给郭虎淡然的态度,而是要帮郭虎寻找到相应的的知识点,并为他帮郭虎树立起举一反三的做题思路做准备。而张文昌由于是一贯的心理惯性,只听到那声语言、看见王志永翻书的动作,而没有留意到王志永脸上的那种满意的笑容,以及他翻书是的那种慌张的姿态。看着看着,张文昌心寒了,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老师在不同的人面前会有各种不同的且具有很大的差别的态度,他也不想知道,他也不想求什么,只希望老师能对自己好一点儿,能够给予这个基础极差的学生一些儿些许的帮助,如是而已。
  #p#副标题#e#
  听着嘹亮的歌声,王志永满意的笑了。他进了教室,连讲台都不上,把两手十指交叉,扣放在肚脐眼的位置附近,顺势从教室的第三列与第四列之间的过道转了弯,走了进去,走到文悦的位置附近,听了下来,说:“你们今天这节课的歌声唱的不错,如果你们这次考试能考的像唱歌这样好就好了!!”教室里一片嘘声,王志永笑了笑,接着说,“我今年教了两个班,一个是二班、一个是你们班。二班的同学每天都跑去向我问问题,而你们班的最近没有一个,除了上次文悦与郭虎去了一次外,其他的人没有一个人去找我的。你们是真的会做了吗?真的都复习好了吗?真的就……”
  
  听着王志永的话,张文昌的心理越发的难受了起来了。在张文昌看来,你王志永明目张胆的忽视自己也就算了,自己这么积极的去响应你的号召,你倒又不乐意了。
  
  “……我很早就再给你们说,又不懂得的就去办公室找我,我在哪里给你单独的讲……你们有谁听进去了……你们班有一个像二班的同学那样积极的吗……”
  
  “有!!……”坐在后面的肖克打断了王志永的说教、训斥。
  
  “谁呀!”
  
  “张文昌……”
  
  “张文昌……”
  
  “张文昌……”
  
  ……
  
  不一会,班上就如同刚到达百度而又在继续加热的水,开始沸腾了……
  
  “张文昌?张文昌问的那叫问题吗?每天说起来也是在往我哪里跑,可尽问些诸如人为什么要活着,鱼为什么要在水里游而不在天上飞,公鸡和母鸡哪一个更会下蛋等之类的小儿科的问题。那叫做问问题吗?干脆我给你去编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好了……”
  
  王志永的话引得班里一阵狂笑,可每个人脸上的笑与笑似乎也不是很相同:有的是单纯的嫣然的笑;有的是明显的带有些许的讽刺嘲笑的笑;有的是带有些许的质疑的笑;有的……总之,每个人都确实在笑,在笑张文昌,也是在笑自己,更是在笑老师。尽管他们的笑所表达的意义很有些儿不同。毕竟,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应该能够意识到,老师所谓的十万个为什么与真正意义上的十万个为什么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这是王志永所打的比喻。老师的作用本来就是“传道”、“授业”、“解惑”的,而王志永在面对像张文昌这样的差的学生的时候,不但不去“传道”与“授业”,而且连“解惑”也不愿意做,实在是令人有些匪夷所思,难以理解。一个学生,他来投奔一位老师,就是希望这位老师能够在他学习的过程之中给予些许的帮助的;一个问题,就相当于一个,甚至是与此相关的一些列的知识点,既然有学生来向你讨教,那么就说明对于这个问题,这个学生真的是不会,而这个问题也就是这个学生的一个漏洞,既然呈现在你王志永老师的面前了,你就去好好的帮助一下人家吧,即便是千疮百孔,你去帮人家补一个也少一个,不是吗?可王志永似乎并不是这么认为的。在像王志永这样的老师看来,在像张文昌这样的学生的身上下再多的力也是枉然的,因为他们在高考之中终究是没有戏的。在他看来,教学生就像似追女朋友一样的,与其在一个明知道就很难有戏、或者是明知道就没有戏的人身上花太多的精力,倒不如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一个明知道就很有希望的人的身上,因为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即便是后面自己流的是血也比前面流的是泪来的要值得。有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挂着,王志永无论做什么都敢明目张胆起来。据文悦回忆,她是复读的,在她第一年的时候,成绩很差,也受过像李玺这样的非人的待遇。现在好了,成绩稍微提高了一点儿,王志永又开始对她好了起来,往后成绩便是呈直线上升状态。
  
  在班上同学们的哄然笑声之中,张文昌很是痛心。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位看上去为人师表的中年竟然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自己不愿意帮助自己的学生就明说,何必要时常干一些诸如此类的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儿呢?一个成绩差的学生难道就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吗?是谁给你王志永的权利去随意的践踏的?无论是基础好的学生,还是基础差的学生,他们都有各自的漏洞而亟待你这位老师去帮忙解决,而你王志永摆的却是什么心态?凭什么只给基础好点的同学讲题目而不给基础差的同学讲?难道我们没有给你交报名费?难道我们的学习不够勤奋?人家基础好的人基本上都用不着你讲,因为他们基本上都会做;而真正的需要你去给他们辅导、传道、授业、解惑的人却是这些儿基础比较差的人,因为他们漏洞比较多,很多题目不会做,而你又不愿意去给他们讲解。这真是,需要你去给他们进行辅导和讲解的人得不到你的讲解,而不希望得到你的讲解与辅导的人偏偏又被你逼着去听你的悉心讲解啊!你王志永觉得这有意思吗?你看,除了你,还找得到第二个像你这样的不负责任的视学为儿戏的老师吗?对,或许有,但是很少。说什么成绩差的提的问题、遇的疑难都是小儿科,都是不着边际!那么,在你王志永老师眼中的那些所谓的优秀的学生所提的问题之中难道就没有幼稚的问题吗?比如说郭虎所问的那个?在你王志永眼中的所谓的班里面最弱智的学生张文昌都会做的题目,郭虎却不懂,你王志永不是也讲得挺好的吗?就是不说郭虎,文悦的那个问题与我张文昌所问的问题又有多大的差别呢?为什么你给他讲的是那么的详细,而给我张文昌却怒目相斥、爱讲不讲的?
  
  张文昌越想越觉得痛心,越想越对老师充满了仇恨。他很想找机会报复,但是却没有进行报复的能力。见张文昌的脸不只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通红,同桌关心式的问了他一句“你还好吧”,他怒气冲冲的说,等自己有能耐了,一定要回来找这位老师报仇!同桌先是很赞同的一笑,接着便是很理性的对他说了一句,“你的愿望就像是一场梦,而且只能是梦!”
  
  “什么意思?”
  
  “其实,过去有很多人也有过和你同样的想法,可是等到他们真正的有能耐的时候又有多少人真正的这样做了呢?他们有一部分人是淡忘了,还有一部分人不但不报仇了,反而通过各种方式直接或间接的感激着那些曾经迫害过他的老师呢,说句气话是可以的,但也不要因此影响了自己的心情。因为那样是不值得的。”
  
  听到同桌侯宇如此的分析,张文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突然间,他感觉自己好不幸运,感觉做学生好无奈:被老师经过痛苦的折磨之后连一个叫苦的地方都没有。现在的张文昌已经不敢再怨了,因为他知道,世态如此,埋怨是没有作用的。这不由的使他想起了一年前的那天下午他在给玉米施肥的时候所悟出的那个歪理:玉米就如同一个个受了煎熬急需救助的人们,而为他们施肥的我之于玉米就如同统治者之于那些那些儿真正的需要进行救济的人;而在这些被救济的人里的人,正如同那些急需被救济的玉米里的玉米一样,它们是肥是膄、是强是弱基础不一。作为施肥者,如若想要获得普遍的好的收成的话,那么,他就应该给那些更需要化肥来进行补充养分的玉米苗施更多的肥料,而给那些本来基础就很好、也并不怎么需要肥料的玉米苗儿少施一点儿肥料,切不可以就单凭自己的个人喜好和一贯错误的思维方式,以为自己就是一个可以掌管一切的统治者,肆意的给一些本来就不需要多少肥料的玉米苗儿施了很多的化肥,而给本来就急需要化肥来救命的玉米苗儿不施或施了很少的化肥。这样,我想也很难达到施肥者的真正的更多更大的愿望吧!毕竟,干什么都要有个度,要适宜实际情况,不然,肥施的过多,要么是浪费肥料、要么还会使玉米苗儿根部土壤板结,不利于玉米苗生长;倘若施的肥料过少,施给玉米苗的养分满足不了玉米苗生长的需求,到了最后,这与不施肥又有何异?终究得不到一个好的收成。而学堂也一样。在同一班级里,每个学生的基础也总是有好坏之分的,而教师在充当学生的“施肥者”的角色之时,是否也应该把更多的机会留给那些特别的需要帮助的人呢?的确,同一块儿土地上的确有许多枯萎了的玉米苗,正如同一个班级里也的确是有很多不爱学习的学生一样,任凭好事者花去多少精力也都无济于事,当,至少还有部分如果能够悉心关照还是很有希望的玉米苗和学生的。
  
  好容易熬过了高考,到了大学,张文昌本来以为自己的厄运会结束的,可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厄运才刚刚开始。可能这就是宿命吧,他张文昌一辈子命中注定要多历坎坷的。
  
  或许是因为小的时候受到的苦太多了,张文昌这个年过二十的学生的相貌与声音却要远远地比他的声音要年轻的多。用他的同学的话来说,张文昌仿佛是一个大病过后的人儿一般的,站在那里,仿佛随便刮一阵风就会飘起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便是,他占据着一个二十二岁的年龄、十二岁的躯体。总之,给人的第一感觉一定不是很好。然而,这个社会又仿佛是一个外貌协会的,很多时候人们评断一个人如何,并不是直接深入到那人的内心,而是直接从那人的外貌来评断。正如同一个病人更愿意相信一个年龄大的医生一样,某些时候的学堂似乎也更偏爱那些更像有为的人的学生。
  
  在大学,张文昌最开始遇见那位教他们社交礼仪课的老师的时候并不是在上这门课的时候,而是在一次社团活动中。那位教他们社交礼仪的女老师姓沈名琛,是该学校某社团的一个指导老师。对,他们就是在一次社团活动中认识的。
  
  有一次,作为该社团干事的张文昌在就收到一位学姐的飞信之后,就立即跑到指定地点去见沈琛。那次,社团要举办一个晚会,需要一个能写的人去参加晚会并写一篇新闻稿。张文昌见此,以为施展自己的才华的机会来了,毕竟,自己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这对刚开学没多久的大一上学期的人来说,在与同级的大一的学生进行比较的话,自己的专业或许会更有优势。可事实不是这样的,当张文昌走进了沈琛的办公室后,沈琛很是失落。
  
  “你是?”
  
  “老师,我是接到飞信过来的……”
  
  “是你?”
  
  “我……”
  
  “那你先回去吧……”
  
  张文昌很是失落,为什么老师不给自己机会呢?或许是人已经招够了吧!张文昌很无奈的向沈琛的办公室的门外走去正在这时,却遇见了匆匆往里面进的黎纯。张文昌暗想:这个人我认识,是大一编二的;如果,你经过一个大一后,写新闻稿的水平的确会比我要高,这个我不敢否认;但是现在,大学刚开学不久,正式上课还不到一个星期,他这一个学艺术出身的人水平应该和我差不多,或者是还不如我。张文昌以为沈琛也不会把工作交给他的。可没想到的是,这次,他张文昌真的是错了。
  
  黎纯进去之后,沈琛一面忙着端茶递水,一面寒暄慰问。最后毫不迟疑的把工作交给了黎纯。后来沈琛又多次给予黎纯锻炼的机会。有几次在社团会上,沈琛老师都大力表扬黎纯,说它文笔好,能力强。的确,张文昌也看过黎纯写的一些文字,而且还知道,黎纯的文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一次比一次好的。这个像黎纯学习,张文昌可以接受;可当沈琛要求大家学习黎纯积极的工作态度的时候,张文昌就的确是接受不了了。想当年,自己对本社团的每次活动都是如何的积极啊!可是有用吗?你沈琛老师不相信我,不给我张文昌锻炼的机会,还这样的说,这难道就不伤人心吗?
  
  后来,有一次,老师要求大家想一个策划,说是要办一个活动。张文昌一听说,便连夜赶出来了一篇,可谁曾想过,沈琛一下子便给否决了。当张文昌问其原因之时,沈琛只说了一句“不靠谱”。不知是出于探奇、报复还是嫉妒,晚上,张文昌把自己的策划稍加修改之后便偷偷的和黎纯的策划掉了包。令张文昌哭笑不得的是,他的策划竟然神奇的通过了。
  
  后来到了大二,张文昌们开了一门叫做社交礼仪的课程,代课人并非别人,正是沈琛。沈琛鼓励班上的女生在上她的课时要化妆;男生在上他的课时要穿西装。为了让人呼应,沈琛规定,女生每化一次妆加三分;男生每穿一次西装加二分。于是,她也开始执行了。在他规定后的第一次上课,男生基本上都穿西装了,他也挨个的登基了一下名字;第二次同样。关键是第三次,这一次只有张文昌响应了她的号召,独自一个人整整齐齐的穿着西装。面对这种状况,张文昌感到了很大的压力。就如同很多女生特别喜欢旗袍与汉服却又不愿意在公众场合穿一样,一个男生纵使再喜欢穿西装也不会不分时间与场合的穿着西装到处乱窜的。可是,沈琛老师似乎就是没有想到这些。她只问那些没穿西装的人为何不穿,却没有看见这里还有一个把西装穿的整整齐齐的张文昌。的确,沈琛能够体谅那些没有穿的人是因为七八节有课,但是她竟然没有想到,同样是七八节有课的张文昌依然穿着整整齐齐的西装。沈琛是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对男生们的承诺?还是她就根本没有把张文昌当成是自己的学生?只见她在咨询完其他男生没有穿西装的原因之后,便开始登记那些化了妆的女孩儿们的名字,好似丝毫都没有在意过张文昌的感受,也似乎是根本就忘了她还有一个叫做张文昌的学生……
  
  张文昌一边听着张杨杨老师的讲课,一边浮想着学堂年岁的点点滴滴。他流泪了,泪水如同蚯蚓一般在他的脸颊上蠕动爬行着,滴在课桌上,闪现出五色极光……
  
  张老师见张文昌落泪,忙走向前来,“孩子,别怕,那个欺负你的王宇航已经被学校开除了!老师知道你受苦了……”说着,张杨杨眼角也闪现着莹光,那是泪水。
  
  见张老师如此反应,张文昌简直是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老师毕竟是这样做了。下课之后,班主任王志永老师也走进了教室,向班级其他的同学大力的赞扬张文昌的这种自卫的斗争,褒扬这种敢于与恶势力斗争的精神。面对所见种种,张文昌暗思道:这老师们都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变化这么的大呢?
  
  正在思索间,一同学忙来找张文昌,问他愿不愿意一起到另外一个比较好一点儿的学校里去学习。张文昌很是诧异:
  
  “不是只能在户籍所在地就读么?”
  
  “谁说的?你那是哪一年的规定?一看就是一个不关注时政的人!”
  
  “那现在是怎样的呢?”
  
  “现在的啊!我这样给你讲吧,全国的教育资源是可以共享的,并不是说一个山区里的孩子就仅仅只能在山区里学习。比如说,全国的初中只有甲乙丙丁四所,那么,全国的学生可以任选其中四所中的任意一所自己认为好的学校。如果说,甲乙丙丁四所学校中,就甲乙两所比较好,那么学生都可以选择甲乙两所学校,这个时候,丙丁两所学校可能会面对招不到学生的危险。那么,丙丁两所学校,要么学校花大力气提高本学校的教学质量,要么,学校自行解散;学校里以前的老师要么转行,要么到甲乙两所学校去应聘,看看人家究竟要不要。而甲乙两个学校,实在太小可以建分校。分校可以在全国各地。就一个学校内部而言,又存在着学生选择老师的问题。一个学生有权选择自己认为教课比较好的老师,而老师不能强迫学生选择自己的课。比如说,这个学校一共有四个历史老师,学校按照老师教学规律和个人能力给每一位老师定的有一定的上限,当超过这个上限的时候,学生可以选择适合自己的另一位老师的课。这样又会存在一种情况,有的老师的课没有学生选,那么,这些老师要么在同学们同意的情况下去帮那些教书能力超好的老师去代课,要么,去进行教书再培训,要么就自行下岗……”
  
  “这对老师来说也太不公平了吧?”
  
  “没有,这只不过是一种只适合于同等级的中小学或者是同等级的大学的一种学生选课制度而已!”
  
  “说的倒是轻巧,难不保你以后当了老师,你就会觉得这是多么坑人的一种制度了!”
  
  “哈哈……不会的。”
  
  “难道你又放弃了以后当老师的这个想法了?”
  
  “没有。当老师一直都是我的梦想,但我也并不认为这种学生选课制度对老师就不是一件好事。首先,社会上会以一个老师的能力而非一个老师的过去的辉煌来评断一位老师;其次,这在一定程度上也为一些又能力的后起之秀提供了更多的机会;这更是为一些只知道沉醉于过去的辉煌里的老师提供的一个促动力。这样的话,我们的教育不但不会像明朝科举八股考试那般慢慢的僵化,而且还会不断的在创新之中逐渐的完善与活跃……”
  
  “哈哈,看你把学生选课制度说的这样的好,搞得跟你就是开拓者似的……”
  
  “呵呵,不敢,不敢,那就让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吧,那我就陪你一起去看看?”
  
  “嗯……”说着,两个人都大笑了起来。
  
  后来,张文昌与那位同学一起转了学校,按照他们的分数,以及那个分数等级所对应的的学校,他们选择了那个等级里的最好的一所。在这所学校里,他仿佛看到了他的高中历史老师王志永的影子。由于王志永这位一直以来都抱着过去的辉煌度日子的老师在过去的某一次由于不能平等的对待每一位学生而险些失业,后来,在学校的帮助下,进修了一年之后又重新走马上任。重新任教的王志永仿佛是变幻了一个人似的,无论是对待班级的第一名,还是最后一名,都极其的好,仿佛每一位学生都是他手上的肉。在他的这种教风下,他们班的最后一名在别的班也是遥遥领先的。即便是高考的题目再怎么变态,所有的考试的分数也都在六百分以上。张文昌简直有些不敢相信……
  
  可这所有的一切毕竟只是一场梦,而且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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