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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花开

校园青春2019-08-08 16:21九九文章网留在原地

  一封一封的录取通知书,相继从同一个地方发出,谁会和谁一样就此结缘,谁会和谁出现在彼此的生后之中,是你,还是我,或我们彼此都是这个红色通知书的接受者,我们一样都是宠儿,然后的然后我们会因此邂逅。
  
  qq消息提示铃音想起了,手机屏幕上显示高中群里讨论同学聚会。一向不喜欢群聊的叁念开始看群消息了。他们会不会去呢?多久没能够见到一面了。她这样想着想着。
  
  下午6:20大扫除啊,清洁委员扯着嗓子在讲台上吼着,一个坐着是温温柔柔的女子啊,怎么拿着扫帚就成了女汉子呢?她是我的同桌——曾攀。
  
  曾攀,后来我们叫她曾哥。她拥有与生俱来的颤音,牙齿的不密集,说话有点露风的感觉。09年快女曾轶可嗲嗲颤颤的绵羊音出名,被叫以曾哥。恰好同姓。所以也被叫为曾哥。
  
  哎,又是数学课啊曾攀。
  
  是的。
  
  沙皮要来了,好紧张啊。
  
  不要说话,沙沙来了。
  
  沙皮是学校风云人物,是个厉害的角色。上次班上有个人上课说话,一本厚厚的新华词典飞奔去和那个人热情的拥吻。当场气氛凝重,吓的我屏住了呼吸。还有一次上课有人睡觉,那人也是不长眼啊,沙皮的课也是敢睡,我着实佩服啊。沙沙走过去,直接把他提起来,一个耳光过去,就是3道红杠。沙沙问道:“醒没?滚去后面站起。”从此上数学课,班上气氛就像是上战场一样,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踹一下。
  
  曾攀,终于下课了,好安逸啊。
  
  在数学语文外语等等课的相互转换之下,接近半期考试了,我是稀里糊涂的略带紧张的开始和结束考试的,成绩自然没有曾攀好,不过也不差。半期考试之后,按照成绩的排名来选择成绩,我入座学霸区,自然旁边还是我那个好朋友兼同桌的曾攀。
  
  这样的座位更换方法源自班主任的决定。说起班主任那更值得一提,J中学的基哥,从外形来看很是犀利。第一眼见到他,是开学报到的时候,雷死人的发型,脑壳中间应该是有个很大的漩涡,导致总体来看是里凹外凸,像是被鸟遗弃了的窝,额头前面总有几根头发,不,应该说是几股头发,步伐和头发相当默契,一起摇摆。那天的他,应该是刚刚下了田插了秧苗的那个状态,凉鞋配着挽到膝盖的裤子,强大的外八字搭配着极力外摆的双臂,如果再挎着个什么袋子啊,包包之类的是不是和丐帮的长老会有点像呢?
  
  新的座位,新的邻居。前面全是学霸,我也自居为学霸吧!好歹也是学霸区的啊!虽说是换了座位,可是对于周围的新邻居,也不是陌生。斜右方是一个长的很干净很干净的男孩子——邓初见。人生若只如初见,是这个初见吗?第一次和他说话,是关于很火很火的辣条的话题。对于住校生而言,一周难得出去一次,那种对外面的世界的东西,无比的向往啊!什么汉堡鸡翅连个茶叶蛋也是美味啊!何况是现在风靡全球的辣条。
  
  同学,你这个东西是在学校里面买的吗?
  
  曾攀帮我带的,在外面买的。
  
  可以叫她帮我带一点吗?
  
  曾攀,语文科代表叫你帮他带那个辣条,可不可以?
  
  曾攀这个时候和我讨价还价了。
  
  “你吃就够了,你还在给我打广告吗?我难道是J中的搬运工,问他要带好多。”她就是这样的心好嘴硬。
  
  “你要带几包啊。”
  
  “3包,钱一会再给你,谢谢哈!”
  
  “不用谢,要谢就谢曾攀吧,她给你买的。”
  
  “嗯。”
  
  曾攀是为数不多的通校生,很多很多人都羡慕她,可以出去。我好像就是那样被上苍眷顾,不是通校生,但是还是一样能够吃到外面的东西。这些就要有劳我这个中国好同桌了。
  
  比起曾攀来说,我提前认识了班上的很多的女生,因为我住校,一间寝室,有是12个人。我的上铺是个很可爱的喜欢火影的动漫控女生,一般情况下,上下铺的关系要比其他人的关系好一点,事实的却如此,她对我比其他的人好,每天的每天都会对我说晚安。都说晚安是我爱你爱你的意思,终于有一天我给她说了,但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晚安,我嘴里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满满的是感动。
  
  寝室的人是有点的多,久而久之,俨然分为了2的派别。寝室前面的4个成了一个团体,剩余的成了另一个帮派。
  
  寝室食堂和教室这3点一线的生活,每天就这样过这,每每期待着星期五可以放假回家,感慨着周末为何过的这样的快。
  
  终于不知道从那里传来的风波,说是学校要举行徒步远足,众说纷纭,在传说中这件事被确实了。好像这是在那3点一线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可是好想对于我来说并不是这样的。
  
  基哥伴随着他豪迈的姿势和摇摆的几股头发走进教室。霎时教室安静下来,感觉气氛突然不对的我,抬头就看见基哥正在大步流星的往教室里走。走到讲台用他的基式话腔叫我们停一下,他要宣布事情。事情就是下个星期五将举行学校徒步到A镇的活动。
  
  关于他的基式话腔还要讲讲他为我们上课,作为班主任的他,也担任我们的历史科任老师,这件事情是我在一次历史下课后和周围的一个同学闲聊才知道的。
  
  “童瑶,历史课好无聊啊,你在干吗呢?”
  
  “你看。”她把本子拿起来放在我的面前,一页纸上面全是正字。
  
  “你这是干嘛呢?”
  
  “我在数基哥一节课说了几个‘啊’字。”
  
  “这么多啊,有好几百个吧!”
  
  “他说一个我画一横,算了一下这里有快近千个了,这还不是一节课的,我实在是画不下去了,真的是太多了,我就败了下来。”
  
  “太强悍了,说话还带这着方言,曾攀给我讲刚刚开始完全听不懂。”
  
  “基式话腔没几个人能够受的了,一句话没有说完,好几个啊就出来了,还有那个shun牛奶shun粹。”这时候的你看到这些是不是会说一句“我也是醉了。”
  
  时间很容易在指尖溜走,像小偷一样,在不经意间。露珠早已经在叶子上挂起了,等待着太阳最后的洗礼,那是一种晶莹剔透的美,像是小孩子的眸子,干净极了。食堂早已飘出坚韧的味道,是那种浪花也打击不了岩石的感觉。太阳早早就把教学楼照的金光闪闪,等着你去看看它的光彩,教室的窗户把阳光折射出规则,映在了桌上。那是一种书香伴随着阳光的蓬勃。望着远方,黑色的纱布中可以看到一些缤纷的色彩。原来已经是晚上了。时光就是这样的静悄悄的。或许你还来不及好好的看一朵花开,它就已经败落了。
  
  远足的日子就是这么快的来到了。鸟儿起的特别的早,它是来叫醒耳朵的。足球操上人潮攒动,喇叭里传来了号令,彩旗在阳光的照射下,很是耀眼。浩浩荡荡的队伍穿过街道,经过乡村,途径小小山包,我在拥抱自然,自然也在怀抱我,阳光下,微风里,很是惬意舒适。细风轻轻的吹着睫毛,俏皮的挑逗着鼻子,温柔的抚摸着脸颊。
  
  A镇是蓝莓和草莓种植基地,一片片大棚,很大气。这是学校为什么会选择这里的重要因素。到这里已经是中午了,对于学校免费发盒饭,大呼难以置信。学校组织参观祖国在这里新修的小区,感受着明天会更好。我和小伙伴在这里留下了回忆,也把这里存进了脑海里。
  
  返校时下起了小雨,脚也早早和我闹起了别扭,不争气的我搭了学校的校车回去。感冒从来不会和我打招呼,纠缠了我很是一段时间,终于和我渐行渐远了。那种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不久,我因感冒引发肠道淋巴结感染在医院长达半个月。穿了一身红的我,为讨个好兆头回到学校,迎来了月考。高中考试,有节奏的,有频率的,不是毫无预兆的。不会早一天,更不会迟一步。
  
  “不错啊,作文是范文,借我看看吧。”这是语文科代表转身过来对我说的话。我在抽屉里找着,递给他。没有多的一句话。
  
  花火,微小说,读者,青年文章,八卦娱乐之类的东西充满着教室的每一个旮旯。小心翼翼的保护也逃不出基哥的眼睛,教室走廊边,门口无一不是基哥的身影,甚至教室的窗户上一个影子,也会引起教室的注目礼。那种小偷似的小心的看,那种怕被发现时的快速的藏起来,手以迸发速度动起来。有的时候旁边的同学恶作剧的拍你的手臂,你是否吓的不轻,书猛的往抽屉一扔,然后环顾四周,不见基哥踪影,在看看旁边的同学,捂嘴大笑。
  
  基哥某次课突然的袭击,一个女子,不幸。小说立即被撕成几块,但是不是粉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下课捡回来,拼好,继续看。如此的镇定。或许这样的经历对于她来说真的不是头次了。类似这样的事情,在之后更是层出不穷,数见不鲜。
  
  月考之后的不久,我和初见旁边的陈蜀闽熟络起来了,别人叫他二虫,后知后觉的我,高三时给他字条是才明白。字条外面我把名字拆开写,折好之后,恰恰两个虫字,正对我。四川简称蜀,福建为闽。一直想的是他父母生长的地方。是不是什么传承之类的。当然迄今为止,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原由。名字或许仅仅是个代号而已。
  
  他是名副其实的学霸,喜欢看他写的东西。记得学校有一次作文比赛,最终我和他的名字一起挂在了红榜上。春去秋来,那些一起待过的教室,操场,食堂,远远地离去了。甚至彼此早就没了消息,也或他早就忘记了。但是我依然记,我要喝他手里的雪碧,没有多的几句话,顺手递给我了。我一把撩进抽屉,那冒泡的液体欢快的从抽屉里涌出,我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把瓶子拿出来,而是埋头大笑。笑完他们早已处理好了瓶子,只剩下我湿湿漉漉伴随着黏手的抽屉。我开始着争论怎么不盖瓶盖。最后谁都没有喝掉那瓶雪碧,喂饱了抽屉,和抽屉里的书。
  
  事情就是很小很小,太过太过的小。小到衣服的纤维随风飘走一样的。如果时间真的能够留下点什么的话,那一定是留在脑子里的记忆和存储在心里的感动。那些风吹不走,雨淋不了,雷打不动,都是属于你该留下的。谁都希望能够留些点什么。
  
  在那些频繁转换的课程中间,很有规律,一切虽然有序可是毫无生趣。那些看小说被抓,偷拿手机进校被逮,这些就是我们可以拿来生活娱乐的。如果是谁和谁在谈恋爱,被抓处分警告的,就是拿来为生活娱乐调色的。或许这样的描述是不是有点幸灾乐祸。这些事情在后来的高中生活中太多太多了。
  
  这一天的课还是一如既往的,我还是那样上课下课。在和曾攀一起闹着。邓初见突然转过来对我说了那么一句话。他说:“3年毕业后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回答。”然后没有了后文,我很多次的追问以及用不回答当作威胁他也没有告诉我。3年后或许我们彼此都会遗忘,那么现在说的就像是对着空气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而已。但是我好奇心就是这么的大,各种猜测,各种问,就是这样持续了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然而在我们都去了不同的城市,我才知道最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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