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殇
蔡昌旭
窗外的阳光挺辉煌,可月的脸上灰灰的看不出一点灿烂。月呆呆地闷坐,坐了一会儿,就往床上一躺。她觉得浑身无力,头也晕乎乎的。一种很怪的东西在月心里涌,月越躺着越觉得不得劲儿,她伸手拿手机时,把茶几上的玻璃杯碰掉地下,玻璃杯摔得粉碎。她先是看信息,又是查号。她想给她的朋友打电话,又不知道给哪个朋友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传来敲门声。
门开了,是男人。
男人见了地上摔碎的茶杯问:“你疯了!”
“我心里难受。”月竟满脸的泪水。
男人搂过月,温柔地吻她,月的泪水说:“我想出去干活儿,闲在家里难受,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发疯了。”
“我的宝贝,你不用干活儿。”男人手抚摸着她的双乳。
“我想咱们俩天天地呆在一块儿,你挣的钱已够咱们花了,别再往外面跑留下来陪陪我。”月的眼睛充满希冀哀求的目光。
男人摇摇头:“我挣的钱还太少。”
月心里好失望,她挣脱男人的怀抱,扫除地上的碎玻璃片。
“老板,那床搬不搬进来?”门外人喊。
男人开开门:“怎么不搬进来呢,先把这个床抬出去。把床上的东西收拾收拾。”他对又月说。
“月,我买了高级的席梦思床,你看好不好?”男人看了月一眼。
月看了看新床,没有吱声。她把床上的被褥枕头收拾到一边。
床摆好了,男人抱着月往床上一扔,月蹦得好高“舒不舒服?”
月摇摇头。
男人整个压在她身上。
席梦思床一点响声也没有。
以前的木床随着俩人的疯狂咯吱咯吱地呻吟,让月亢奋不起,唤不起月的激情。
月觉得舒服,但她又感到空空的。因为她的男人又走了,这一走又是十天半个月的,她自己守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月觉得空虚。于是她找出最时髦的衣服穿上,她精心的化了妆,走出屋子,她感到外面的阳光真的好,而且很清爽。
“月,走,咱们玩一会儿去。”芳喊她。
月知道住在这个小区的都是富有的人,所以这些女人总是凑在一起玩牌上迪厅等,玩得开心,玩得心跳,她不想与她们玩,她总想应该干点事儿。
“月,想啥呢?想老公,走吧。我领你去开开心。”芳笑嘻嘻地走过来拉着她的手。
月心花怒放,每天开开心心,也很忙,打牌、上迪厅、喝酒、旅游。她想;老公不在家的日子好过多了,她也可以不着家,同她的女友们在一块儿每天都让她兴奋不已。
月铺床时,竟发现枕头上留有几根柔软的长发。而自己却是齐耳短发,房里一切东西在月眼前旋转不停,月木木地躺在床上。一直放不下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月叫过来保姆“跟我说实话。”
保姆开始为男人辩解,后来见月受理的几根柔软的长发,就说:“那女人很漂亮,可那女人是骗子,她说跟你男人合伙做一笔大生意,拿了你们的钱,再也见不到人影了。”
月脸色顿时煞白,她一怒之下把席梦思床掀翻:“来人把它搬出去!”她命令保姆。
保姆喊人把席梦思床搬到楼下。
男人回来时,月已没影了。
桌上放着月留下的一张两万元的存折,一张纸条“我走了,你以前给我的钱留给你,席梦思床,让我烧了。”
男人从窗户往下看,地上残留着的席梦思床烧过的一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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