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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校的女婿们 第一章 酸火醋拳 一

都市言情2019-07-16 13:02九九文章网姻脂红

  莲花校的女婿们      (都市言情)      (内容简介)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风起云涌,风云际会。三位年轻人,三种生存状态,三个不同结局。围绕着他们,是形形色色的潮起潮落,桑田沧海;青春在阵痛中勃发,梦想在现实里颠沛;在那个残酷凄美的岁月,有多少生命之花凋零?      明亮的天空里,有一种感伤叫记忆,有一种概然叫坚韧……以一代人青春名义!      (姻脂红力作!全本饕餮!敬请观赏!敬请赐教!)      尽管我很渺小,可我仍然听到了那前进的步履,感爱到了那奋发的气氛。一个澎湃的时代,需要英雄,也需要平民,才能和谐完美。即然我做不了英雄,那就让我做一个平民吧,一个为时代真实记录的平民!      ——本文:冷刚      第一章酸火醋拳      夜半时分,隔壁传来响亮的哗啦!砰!      正靠在凉椅上默着明天事务的冷刚,下意识的瞟瞟老婆,脱口而出:“又干上啦!”。      老婆像没听见一样,依然伏案疾书,一本新版的《教师教学用书》,在台灯下闪着绿莹莹的暗光。哗啦啦!砰!砰!哗啦!      “你以为就你聪明,别人都是傻瓜蛋?告诉你水刚,那狐狸精我早打听清楚了,连住在哪儿我都知道。信不信老娘马上拉了你,一齐到她家对质?信不信?”      啪啪!啪啪!手巴掌拍在桌上的响亮声,响遏行云。      一片沉默,隐隐约约传来慷慨激昂的歌声:“……因为畏缩与忍让/人家骄气日盛/开口叫吧,高声叫吧/这里是全国皆兵/”      呼,很响的拉门声,冷刚站起来,有些恐怖的瞪着房门。      十三个平方的小房间,被一张大床和书柜塞满;一根五号铁丝凌空拉过,挂起一大张月白色的床单,算是给卧室拦了视线。      现在,床单被紧扯在一边。      一块一角绣着二只彩蝶的白绸缎,横在大开的房门正中。风从窗口吹进,再从房门吹出,从而形成对流。      嫌空气不好而喜欢开门,这是冷刚的习惯,可也给他带来烦恼。这不,他刚想上前把门关上,一个婀娜的身影就晃在眼前:“欣老师!鸣,我不想活了。”      冷刚还没说话,老婆早扔下笔过来。      欣然一掀白绸缎:“资老师,这么晚了,怎么又吵嘴呀?”      身影一晃,妙人儿进了门:“鸣,我不想活了。水刚太混帐了,混帐得令人忍无可忍。我要离婚,这次真的离。”      老婆顺手把床上的东西撸撸,请她坐下。      然后拉着她的手:“唉,一夜夫妻百日恩,资琴,说什么气话哟?坐下,坐下歇歇。”,于是,二女孩儿就这么相对坐在床沿,喁喁而谈。      见状,冷刚只好微微皱眉,轻轻出去了。      外面,月色如水。清亮的月光照着长满野花杂草的小院坝,有风吹来,一片摇曳。      冷刚站一会儿,突觉身畔有人,也不扭头冷冷的问:“露馅了,被捉了现行?”,来人笑笑:“哪能呢?资琴我看就是脑子有毛病,人家找我是有事嘛。来不来就吵闹扔东西,真以为我怕她?”      冷刚回过身,瞟着他:“水刚,我看是你脑子有毛病。你那点臭事儿自已心里明白,为人不要太嚚张。”      水刚朝他耸耸肩,摊摊双手,呶呶嘴唇,做了个无可奉告手势。      “……万里长城永不到/千里黄河水滔滔/江山秀丽叠彩峰岭/问我国家哪像染病/”,吱吱吱!一阵令人心悸的尖叫声,在草丛中响起。      紧接着,二只老鼠追逐着跑出。      鼠们也不管有人无人,若无其事的追逐会儿,一扭头,竟向院内跑去。      慌得冷刚和水刚一齐跺脚追进。幽亮狭窄的走道,相对一溜五间房。标准的教室用悲砖墙从中一隔,就成了年轻教师们的宿舍。      因为学校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住房,面对陆续新来的年轻教师,浦校长一咬牙,把这几间搁置许久,无法继续用于教学的破教室修修,改成了十三平方米的教师宿舍。      可别小看了这十三平方米,要住进去,得符合校委会的3条硬指标:      1、教学骨干。2、培养对象。3、婚后确无住房,又有双方单位和镇办证明。      僧多粥少,谁都有意见,谁也无法回天。幸运儿总是有的,这不,学校小教组的一半精英,在众老师羡慕的目光中,名正言顺的搬进来,成了芳邻。      而原来素不相识的三个小伙子,也就成了朝夕相处的邻里。      巧的是,三人名字都带个“刚”。      于是,有老师笑称:“三只水(刚)缸,三个骨干,绝配!农夫三拳有点疼哦!”。问题是,让众老师们羡慕不已的十三平方米,因底楼,潮湿和幽暗,。同时也成了鼠们的最爱。      于是,见了老鼠就跺脚驱逐和追赶,也就成了刚们习惯成自然的条件反射。      跟着追进去的冷刚和水刚,众志成城,直撵得二老鼠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慌不择路的乱跑。      一只一头撞在墙上,晕头转向之际,被水刚狠狠一脚踩住。吱!一阵乱叫,尖嘴巴淌出一丝血渍,不动了。      另一只吓得吱吱狂叫,一扭身,竟然钻进了冷刚的十三平方米。      深夜十二点半,二声女孩儿的惨叫骤然响起,惊得坡上坡下都亮起了灯。      老师们都探出了脑袋瓜子,眨巴着眼睛朝宿舍打望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浦校长则领着二个校工匆忙赶到。      却见冷刚和水刚怒目狂瞪,挥拳踢脚的在十三平方米中上窜下跳。      二女孩儿则躲在墙角,惊恐万状。      待问明清楚,浦校长叹口气,摆摆手:“唉,算了算了,你二个刚退下,让老扬他俩逮吧。”。稍倾,二校工不负重望,从大床底下将吓得半死的老鼠拧了出来。      浦校长一行凯旋而归。      水刚就朝自已老婆伸出手,露出甜腻的笑容:“亲爱的,跟我回家吧。”      资琴老师就一把抓住了他双手,小鸟依人般顺从而温柔的出了门,也不回头看一眼或说句谢谢的什么来着。      瞅着床榻上乱蓬蓬的脚板印,老婆铁青着脸,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哼,讨厌!讨厌死了,讨厌!”      冷刚摇摇头关上门,抓起鸡毛掸打扫一番。      然后端来温水,从铁丝上扯下毛巾递过去:“洗脸吧,这么晚啦。”      老婆不接,只是幽怨的看着窗外。“好啦好啦,以后晚上不开门啦,行了吧?”冷刚陪着笑脸,蹲下地把毛巾打混,绞干再递给老婆。      “都是我不好,以后晚上一到十点钟,咱们就关紧房门,看谁还撞得进来?”      说来也真是得怪冷刚自已,这种情况发生已不是一二次。      巧的是,次次都发生在他开门贪风凉之时。许因老婆是莲花校的小教组组长和人缘好缘故,小教组的年轻女教师们,一闹家庭纠纷或教学上遇到了什么问题,就直端端的找到老婆诉苦谈心。      其中,犹以邻里的二刚老婆为甚。      小教组长是品什么官儿?冷刚不知道。就知道老婆很忙,找她的年轻教师特多。      而且,待来人走后教老婆也很少休息,不是看书就是批改作业。老婆不是神仙,在实在疲惫不堪时,也就亲手关门谢客。      可感到空气不流通的冷刚,却常常趁她不注意,又悄悄把门打开。      本来今晚上老婆是顺手关了门的,可没想到被冷刚又悄悄打开了。      老婆终于接过毛巾,一面拭洗,一面自言自语:“第十七单元,抑扬顿挫,注意朗读节奏和儿化音的区别。”      叩!叩叩!      “冷刚,睡了吗?没睡就出来一下。”      冷刚睁大眼睛望去,窗口外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晃晃,又是叩叩叩:“睡没有?出来一下,有事儿呢。”      冷刚走过去,没好气的把窗帘一拉:“深更半夜叫什么叫?有事儿明天说不行?”      “嘿嘿,好心不得好报。不听?不听算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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