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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和蛇母的约战,是幼年吴邪无法逃脱的宿命

影评书评2019-12-17 05:05九九文章网光影小爱

  浮生若梦梦浮生,真作假时假亦真。
  
  人生如镜镜映人,但愿是影避凡尘。
  
  花开花落为常道,镜花水月不需寻。
  
  回首空门圣灵起,本是无邪带点真。
  
  《盗墓笔记》的票是预售的时候买的,赶在刚上映时先睹为快,如今票房已接近10亿,无可争议的暑期票房大腿,这样的一部话题热点作品,几十天依然没有消退,就如同那个幼年的无邪,正陶醉在苏州评弹的轻清柔缓和弦琶琮铮中,突然注意到评弹女子手上可怕的长指甲,那么的似曾相识,就如同很多人看到现实中的情景会不自觉的闪回到梦中仿佛出现过似梦似真的感觉,很奇妙,幼年的无邪自然是天真无邪的,并没有多想,注意力始终在这个妖冶的女子身上,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江南评弹女子,谈着平常人家最熟悉的韵律,不过那段普通的歌词久听后总有些诡异的味道,刺耳的词总会在脑中挥之不去,吴邪的童年和吴家每月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女子,却是和吴邪一生的命运联系在一起,那个长镜头的指甲,在全片结尾时看得人毛骨悚然,难道这场宿命的相逢,终究会跟随吴邪一生,和蛇母的约战,是出生不凡的吴邪一场无法避免的了断。
  
  三叔绝对不想简单的还原小说中的剧情,因为稻粉带着这种感情去看这部电影那就只剩情怀了,而对于我来说,这部电影除去炫目的特效和轻松的桥段,回想起来还埋着相当多的伏笔,吴邪第一次拿起铁面生的面具,毫不犹豫的把它戴在头上,我注意到镂空的眼睛里流出的红色血液,这场景我至今难忘,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着某种契合,仿佛这个铁面生的面具找到了他真正的主人,再联系到吴邪如玩游戏一般轻易破解了铁面生2000年前的精致机械机关,取出了倒计时的钥匙,这一切不是太过顺利了吗,铁面生作为春秋战国时期鲁殇王的军师,找到玉佣后玩手段占为己有以求长生不老,也许铁面生一直等待的人,也就是吴邪,又或者铁面生和吴邪根本就是叠合的,因为这一刻多处暗示时间的齿轮开始运转,带着拯救寓意的下墓冒险正式开始!
  
  电影在交代张起灵的雪山往事的同时,平行交代着吴邪童年的另一件事,就是好奇误入九门祠堂,拿走了转经筒,当时不知道上面的一枚铜钱是有意拿走还是无意落在他手中,怎么都感觉有点宿命呢?也是因为这枚九门铜钱,他一直被一个戴着面具的萨满法师追杀,说是追杀其实感觉法师并不想伤害他,只是伸手想要回转经筒,只是法师的面具太过狰狞,面部表情的缘故让人觉得害怕罢了,直到吴邪无奈把转经筒还给法师逃出祠堂后,这一切才告一段落,谁也未曾想到,吴邪童年的这两件可怕的经历,都会在蛇母陵中得到呼应,蛇母手上长指甲,还有张起灵不小心用黑金古刀滑落吴邪的那枚挂在胸前的铜钱,伸手想还给吴邪的时候,脑中会迅速闪回吴邪小时候见到萨满法师的恐怖画面,这一切都感觉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吴邪一定会看到苏州评弹女子,一定会好奇进到那个恐怖的祠堂,一定会误入寡妇墓取到开启蛇母陵的钥匙,一定会戴上铁面生的面具开启他不平凡的使命。
  
  当盗墓团队在蛇母陵中上蹿下跳的时候,只有吴邪可以从容的起舞躲避精密的机关,从容的吹箫让大群尸蹩改道,他对这个古墓的熟悉让人生疑,就像他曾经到过这里,而且很熟悉这里的一切设置,面对超出预期的危险,大家的眼神都是懵逼+恐惧的,而只有吴邪,眼神里透着的永远是清澈,害怕?文艺小青年的世界里怎么能有这个词呢?拍照+秀舞+玩乐器+腐……我怎么感觉他在里面玩的很HIGH呢?
  
  片尾吴邪和张起灵擦肩时,吴邪看到的张起灵变成了萨满法师,张起灵看到的吴邪变成了铁面生,吴邪童年的经历不断的在呼应,埋下的伏笔在也不断的在想收拢却没能收拢,这感觉很三叔啊,作为一部盗墓题材的作品,如何把这个大IP发扬光大,你就得有让观众二刷三刷不看明白不罢休的冲动。有些东西说不清楚哪儿好,但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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