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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你正在怀念的样子

短篇小说2020-01-21 04:02九九文章网若如、初见。

  篇回一
  
  古老的奥义书上如是说。
  
  我也许走得比你更远,却不是对生活更深一步的斟酌。
  
  几次想在等待过程中制造一个合适的契机,将这些年你对我的忍爱,还有般般回应的往事沿途撒下,让这一路开馥郁的花,却因你沉默的路过我的身旁,而一再忽略我的渴求,使得我的心不得不向走过的川河起誓:感念你曾无比珍惜我。
  
  也因你这无序的脚步让我的生活激荡不安,于是漫生的歉疚让我不得不伫立于苦难中,去重塑人生的丰盈。
  
  而你看不见繁花深处开出情深时双眼的湿晕。
  
  我不再回首的行走,不再是生命遗留的过错,决觉而自醒。
  
  承
  
  梦境之中再现梦境,我也将无比清醒。
  
  她在五月雨水饱满的山头听到鸟鸣,那是所有绿意簇拥的珍贵。
  
  她看到一树树开粉白的花,不忍心在山径中快步的走。
  
  她从远方携来的忧郁,蛰隐在山麓与水溪之间。
  
  她认知自己,却唯有山林能一饮她如水的心。
  
  他在渔船的中心凿开一个洞,他紧握着船橹沉入海中。
  
  死前到底是挣扎过的。海面透着光,吸引着他生命中最后的呼吸。
  
  他将船橹握得更紧些,仿如他的一生要重新呼吸无畅、生活无负累必得以死来句读。
  
  这两者同我。恍如隔世。
  
  我随众生深陷乱世,学他们口中饶有微词。这是每个人凝结的信念之所在,却成了所有人假以浑噩度日的理由。直至众生隐去那些语焉不详的音律,我的声音才得以浮现:
  
  清醒是所有沉迷的人将你视为无知。
  
  我随众生沉迷,无法醒来。
  
  转
  
  年初到过一家香火颇盛的庙宇,抽了支难言好坏的签。
  
  解签的老者对我只说了两个字:水木。
  
  大抵是因为生性依赖于水,又与木的忍性相通,顿觉自己完整了些。
  
  “水木清华”是使我生息动容而不容亵渎的真知善行。或者说,在践行对人文认知的修行时,将纯真与宁静安为每日的课程。
  
  很多人渴望更久远的美好,而一再忽略过去这些年细微处的清冽与风情。
  
  你昂然地固执,漠视时光因忠贞而加给绝望者的铪悲哀,又媚视世人的浮夸。
  
  唯此衬上"水木清华"。
  
  合
  
  五十年前的祖母素颜朝天,会因为能索得一根红线系于发间而长久喜悦。
  
  五十年后却因找不到一面圆滑的铜镜片而伤神。
  
  她抬头望了望天:它在天上,五十年前的月亮和现在的一样圆。
  
  我突然觉得这番话充满情味。
  
  是怎样的五十年,使得月亮对人的深情不易察觉。
  
  也许月亮曾向人间起誓:即使逃不过阴晴圆缺,我也要为你圆一万遍。
  
  你曾对人完整的付出,甚至觉得超过月亮对人间的执着,可你最后还是轻描淡写的对身边的人说:散了。你的朋友都知道,你的生命中又少了一个可以大方说出的名字了,可你不介意,你说:曾有那一天,可那已经划分为从前。
  
  生命中既然有了个缺,就要释怀,如果它会疼,永远是单方面。
  
  篇回二
  
  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初。
  
  我不确定,我此刻要说的话是否会剥离那些残存的温暖。
  
  随天气一同哽咽。
  
  这月的天气,有些年初三月的味道,而这大半年一大段一大段的喘息声表露无遗。
  
  我想,我们换了新装,开始对不同的人微笑,忽略了你笑得最灿烂的时候,我正睡的香甜。
  
  半夜未关的音乐声一直唱到天亮,落寞声开始变得沙哑,然后突然惊醒,在最贴近音乐的耳麦边,我就缓缓的流了泪。
  
  灵魂应该找个住处,不拥挤,不喧闹,重复听一首歌,独仰天光。
  
  我相信,终有一天春暖花开,你我离散,不动声色。
  
  还是会有人,指着将晴未晴的天空,一脸单纯的笑着对我说:春天要来的,你要快乐。
  
  快乐并不是要你决定,要你成全,现在只能是冬天。话说得过早,所谓的美好都交还给年轻。
  
  
  
  继二
  
  陈奕迅把《K歌之王》里的那句“我知道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我为什么会哭”唱得力竭时,身后的教学楼最后一盏灯也灭了,万籁俱寂,怅然在黑暗中静默。
  
  我不是难过,没有人懂我。
  
  我也不难过,我不懂你。
  
  我只是难过,曾经那么懂我的人,真的再也没出现过。我曾经那样伤害都不曾离开我的人,在以为我可以幸福的时候连再见都不说就再也不见了。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知道我低眉时诉不尽的伤感。
  
  那些醉生梦死才能熬成的苦。
  
  愿时光宽恕,准我不悲不喜。许我,不卑不亢。生活清明。
  
  
  
  继三
  
  我选择悬在半空,却因此永远无法落地。
  
  金莎的《我懂了》里唱;
  
  我在进退的路口
  
  我看不见了天空
  
  我快乐吗
  
  我也好想躲一躲
  
  到你的胸口
  
  我的喜悲你的自由
  
  就像彩虹短暂逗留
  
  你快乐吧
  
  你找到你的出口你真的自由
  
  也曾假装以为,巨大的狼狈过后,就是内心的饱满。
  
  看到老哥的Q名换成了:谁持风霜。
  
  我是否可以相信,你满目的风霜,也有几分曾是为我停留。
  
  顷刻之间,你是我触不到的温柔。继四
  
  
  
  画个圈儿替。
  
  收到沉霜求来的平安符。一块一寸长的小木块,连着一串佛珠,一根红线,将其他几个精巧的木制品串在一起,泛着点古味儿。
  
  我的心里也许是从未感觉到平静过,也只有在此刻,合了眼,将它捧在胸前,一眼若能过了万年,此生修来的那些果与那些错了的事倒不该来走那一遭,也不至于落得如今在世间寻到却垂手不可得的遗憾。
  
  沉霜在我的空间留言说:
  
  总以为你要的是安静所以将你那些淡淡若水的文字看成全部的你。而你也总是惯于在与人来往的遗忘着与回忆中,
  
  失了本该是你的质性。
  
  你本该恨得,却都去爱了。
  
  这话比我自己还懂我,可连这话也不懂我。
  
  
  
  继五
  
  Ireallymisstheolddayswithshadow。
  
  我想给你一个影子,
  
  最好我是你的影子。
  
  收容你的悲与喜。
  
  曾千方百计的将无法佯装的悲伤流露在想要信任的人面前,而当他人眼中看到的自己还是自己时,除了能让别人安抚几声继而重复做些无用的深呼吸外,
  
  你所见的。我包被的心情,不增不减。
  
  时光一片唏嘘,我情愿从台下掩面哭泣的观众变成台上不露悲喜的戏子。
  
  谁曾让我一直以为,只要将自己由真实看的模糊,只要我不先流泪,我就是他人怀念的全部。
  
  好时光都宝贝了,
  
  我单爱那些影子作陪的岁月,
  
  有人会爱你,
  
  没有人更爱你几分。
  
  
  
  继六
  
  将你放在我的天气里。
  
  你保留你的云淡风轻,
  
  我在大冬天,
  
  将你小小的给予当成不舍得用的春天。
  
  还有什么是我不舍得用春天换的。
  
  朝北方的那面墙,被一场大雨浇湿,一夜风吹,水分遣散无遗,清晨下起的大雨再次将他打湿,我的心情倒像是沾着雨水,想见阳光般的温润。
  
  几年前的心里会抱着一个得不到期许的想法儿暗自度日。不卑不亢。一日,一月,一年。儿当我不自觉地抢着别人的旁白述说我的生活有多么得清明时,我更加不自觉的承认,你早年默认并执着的的那些事并没有那么值得自己感动,
  
  尤其在这段寂静的岁月不复存在时。
  
  原来将南方的倾城日光给北方,也不见得马上就是春天。
  
  
  
  继七
  
  窗台与云朵,不相归。
  
  想去海里,想回天上。想找回自己背包里逃生的记忆。
  
  儿我到底是把来时的路忘了,等不到人带我回家,背包里空的不想再放入过去习以为常的想念。
  
  也许只要听见有人喊我,我久该把背包扔了,头也不回的跟着那个声音走。
  
  直到又一次走失。又一次等待今生渴求的声音。
  
  阳光还在,成了唯一放进背包里的空虚。
  
  无数波云海浪里之后,要有个高高的窗口,看到远方那个日复一日,与云朵作伴,流连不归的我。
  
  那时天空同别人分享。
  
  那时我的快乐是不再挤进窗口的云朵。
  
  而下一瞬,我推开窗口,天空白茫茫一片,下定决心,要将云朵放逐,越远越好。
  
  我也想,结束一场假想。
  
  过完二十一岁的生日后,世界一直是我想要的样子。
  
  而我错了。
  
  我不是全世界的唯一。
  
  我算是自私的吧。
  
  只允许自己主动同他人分享我的。而不允许别人在我无防备的情况下抢了我独享的一切。
  
  天色渐凉。
  
  天还是凉了。
  
  我的过去,无可怀念。
  
  
  
  
  
  篇回三
  
  当我打算站在你的位置看我时,才明白,你还是不懂。
  
  与我的年华厮守,然后在某个段落里记起你。
  
  
  
  {今天的风,我认识}
  
  挑了处有风的位置,很好的天气,天没有特意蓝成夏天的颜色。在随身听里寻觅半天后,找到一首半情歌的旋律《可惜不是你》。只是,此刻心情,与歌词无关。
  
  家门口有大片大片的花骨朵。{你喜欢的歌,我都认得}
  
  七月的清晨,牵牛花,还有粉色,红色的rose便一同开放了。
  
  他们不同于向日葵,他们需要的是太阳光的一小部分,而非,太阳的全部。
  
  若要回忆这个夏,或沉寂,或喧闹。
  
  无非是清晨流失的太快时,我不断遁走。
  
  要么就是白天走的太过缓慢时,我刻意等待。
  
  我只是贪图穿戴的轻便和向往夏天难得路过的柔风而已。
  
  风是柔柔的,花开的香香的。而我随之哼唱的曲调,风会替你记得。
  
  尽管为自己写下没有养分的东西而感到羞愧,但是,我似乎没有必要迎合某些人,这仅是我的文字。
  
  有人问,你为何不写些带有剧情的文字。而我的回答是,未到时间。
  
  什么时候会到时间,我也不知道。或许,等我愿意再次排空过去所有的时候,等我沉淀到某个年华难追的时候,我便会开始写。每一年的记忆,随风来,又走。
  
  那时,我会平静的说,今天的风,我认识。
  
  姑且让我趁着现在,写些杂乱无章的心情吧。
  
  
  
  
  
  我的一切,除了文字,还剩下音乐,我想我依赖音乐会多些。我知道的歌不多,却可以一直的听着这些不老的歌,乐此不疲。
  
  我说,我在等一个人。一个喜欢告诉我TA听过的,喜欢的,有感觉的歌的人,最好是能让我惊讶的感叹“我也喜欢”的人。
  
  如果能在我不在的时候,还能做到最初的人。
  
  想想,我也曾这样为你做过,只是,不是天天。
  
  那么,这样算不算怀念你,怀念自己。
  
  和老哥说了这些的时候,他倒是很有兴致的说:我可以啊。
  
  呵呵,有这样的老哥,是我的运气。只是,感觉稍稍不对罢了。
  
  曾有人直言说,我的文字不好。可我始终在写。即便你不喜欢。
  
  如果哪一天,有这样一个人说:你喜欢的歌,我都认得。
  
  我会坚持让这个人,陪我到最后。不必不离不弃,却必须,相依江湖。
  
  
  
  {双手还有热,却只能握热自己的不舍}
  
  
  
  大脑空白了三秒。
  
  
  
  {我回到最初,却不过是走回孤独}
  
  
  
  回归田园是我摆脱城市的唯一演绎。
  
  家里闲置了一小块农田,很小的一块。离家有段距离。
  
  落日西沉时分,以散步的名义,和母亲走了很多蜿蜒的田埂。
  
  前些时日,母亲忙着上班,它就更加的荒芜了。
  
  只是看着那些丛生的杂草,反倒觉得,它还是有生机的,我越是靠近,越是欢喜。
  
  
  
  {我等的人,会来}
  
  想起郭采洁《烟火》的MV里,那些干净的画面,还有她的眼里走回去的孤独。
  
  回了趟曾经的老房子。
  
  门前那颗枯树下,曾经被我杂沓的土和着落叶被不断的翻新后,我便再也找不到还残留过去气息的尘物。
  
  屋内空的久了,小小的声响也能激起大大的“涟漪”,推开木门的那刹,门的“吱呀”声更加沧桑了,然后便缓缓地听见它将声响传递给深巷。
  
  空荡荡的巷。
  
  它本是位老者,却为何空守至今。
  
  我本不是常住客,又为何想有人可以掌灯等我唤他的名。
  
  门内,庭院阴凉。
  
  身后,炎热紧追。
  
  我一路恍惚而来,才发现此刻已是汗流浃背。
  
  门前偶有人路过,却不会有人停下脚步和我交谈,更不会有人再进着庭院发出荒凉已久的唏嘘。
  
  找了个板凳坐在院子里,
  
  直直地看着那些强风暴雨后坠落的碎瓦,
  
  找了那些在墙角拼命扎根的尾巴草,
  
  托了些墙上剥落的尘土,心里突然地空了。
  
  那种将石子投入心底都没有回声的死寂。
  
  一坐便快到黄昏。
  
  屋里的某个角落还未完全地褪去夕阳。
  
  都和我一样,等着天黑。
  
  只是,那个掌灯的人,没来。等于没有。
  
  那么此刻,看着贴近自己的夕阳,那种凝望,可是各自不愿再透露的深沉。
  
  弟弟看到我的这些文字,只说了四个字:无聊不懂。
  
  我倒是畅快的笑了:我连自己都不懂,年少的你,又怎会懂。
  
  
  
  {乱了,就散了}
  
  “听说,我是你正在怀念的样子”似乎只能写到这。我很懒,下一次写会在很久以后。那时,记忆会很散乱,我就认真一回,整理一次就好。
  
  那时,我还会听到你说:你是我正在怀念的样子。
  
  
  
  
  
  
  
  篇回四
  
  如果,你也曾听说,我还是我。
  
  ---写给我们。
  
  
  
  
  
  
  
  继一
  
  如你在远方。
  
  我的黑夜,曾是你相信离光亮最近的地方,你日夜朝高山颂经,目光不曾离开我将要经过的路上。
  
  借用你的眼睛,这世间的尘味我已有所领会。末了,我还是借着“清心寡欲”的名义在路上放声的歌。
  
  人间过了这十二月,四季又是一轮回。
  
  如果海岸逼退潮汐时的浪迭,
  
  如果棋子闲敲旁边忽现的灯火。
  
  你是否会再站在我的眼前,中间隔着泪海,隔了各自的深沉。
  
  我需要的,是你走向我。
  
  我还是我,你可曾是你?
  
  这蹉跎的岁月于谁去凭吊。
  
  
  
  继二
  
  
  
  你该知道哪怕低到尘埃,委屈求全都没什么用。
  
  我们都曾被遗憾带过,所以慌乱中抓住了对方的手,借以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至今你还以为,它会成为水岸边一棵树,会长成你想要的样子,让你依托。
  
  你委屈自己来附和它,假装着你会多么幸福。
  
  然,它只是一把稻草人。
  
  你带着它沉入水底。
  
  原来你是刻薄的。刻薄到宁愿让自己霸占着他的周围也不肯松手。
  
  你将爱情更握紧一些,哪怕它比稻草轻浮。
  
  不是还爱着,而是找不到送手的理由。
  
  你,什么都没有了。
  
  
  
  继三
  
  
  
  这话并不是她一个人对我说过。而我明白我其实存储了足够多的温暖,特别是当我心疼的人对我说心疼我的时候。
  
  看到短信的这一刻,我整个的神经末梢又幸福,又难过。她曾在空间里说:别在我的坟前哭,脏了我轮回的路。
  
  我至今都认为她可以任性到不食烟火,那种在尘世的纷杂中还能倚世独立的风格。
  
  我们的一生走了不同的路,却无疑都奔向了相同的结局。我们的心都死过一回。活过来的时候,才明白,唯有家人,才是自己最坚实的依靠。
  
  我至今还在想,如果命运不篡改结局,我也许就学不来吝啬。也才明白,最真实的是生活。
  
  这个清醒时无论如何都不流泪的女子,曾有一瞬让我感觉到她的沉默便是无声的哭泣。
  
  而我在那一刻,曾试图拥抱她。,而拥抱到的是触摸到心里的脆弱。
  
  我们经过的悲,会过去。
  
  
  
  继四
  
  突然想起你。
  
  我们已经失去了联络。
  
  也只是在这刻发现我从未舍得多用半点笔墨写你。
  
  而你也曾是我生命中的一个意外,或者说,你也曾是一场重头戏。
  
  那么,H,当你想起我时,你是沉默,还是微笑呢?
  
  那么,H,你还好吗?
  
  时间该摆平我的错。
  
  我想如果一开始我给自己的定位是不哀伤的话,也许你就不会放任我的哀伤。
  
  想起09年我的母亲将中药捧给我喝时,对我说:“你的心比药苦。
  
  可你不该心死,我的心也苦。”
  
  可我的母亲不知道,我失去了所有我都不怕,我难过的是我过往的价值观被颠覆之后,才明白爱我的人也需要被爱。
  
  那么,H,是不是因为你没说你心里也是苦的,所以我就为你的付出心安理得了吧。
  
  我在乞求你的原谅,而我同时要原谅的人太多,生命皱褶多了,心里也就变的无力了。
  
  
  
  继五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苏雪林曾说:我是只蝴蝶,恋爱应该是我全部的生命,偏偏我在这个上仅余一页的空白。
  
  你始终相信,会有另一只蝴蝶,扑朔的落在这一页的空白。
  
  你错在,它只能当你的知音。
  
  更错的一步是,你把它当成了爱情。
  
  其实,它不懂你。
  
  其实,你也不懂它。
  
  你开始一天天的沉默。
  
  今夜,你大滴孤弱的泪水便落在这纸上,激起一阵阵尖锐的寒风。
  
  蝶儿飞走,它只是个过客。
  
  终于学会,如果这人不懂你,你再懂他,甚至你变成了他,就算你的气息也是为他活,最后,也不过个伤痕累累时的强颜欢笑。
  
  可你,不怪他。年华,枉然一场。
  
  直至最后一刻,付出了太多,你还是选择了沉默。
  
  这些是你的慈悲。
  
  你再也不愿意让人停驻。终于是不爱了。
  
  
  
  继六
  
  
  
  孑然一身,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八年没有下雪的小城在圣诞节那天象征性的下了些雪。我将它视为巧合,而我的心里因为这意外而多了些美好的幻想。它比所有人经历的那些用来淡忘的刻骨铭心来的实在。
  
  我的笑靥,要融化这一季的雪花。
  
  年岁末,日历又换了一本。
  
  那些活在我生命里365个日夜的文字,将一直陪我到生命的尽头。
  
  这一年的苦痛与炽热,我将它们放入心底。在我浮躁或是安静时,我也不曾孤单。
  
  也谢谢所有的亲们,在我颠沛流离的时候,给我以温暖,以安稳。我将珍惜这一切,怀念这些炽热,如生命。
  
  这一路走来,看清了自己
  
  过去,再见了,再见。
  
  明天,在下个路口会有怎样的风景。
  
  而三秒前,窗帘已经被我拉上,灯光杂糅了些黯淡。
  
  门外的闹钟机械的提醒:现在时间21点整。
  
  它比我靠谱,我似乎从不按点办事。
  
  面对生活中的仓促,
  
  在对的时间和对的人说的那些无关紧要的话,也就那么不了了之了。
  
  三秒后起身,泡了杯温茶。一般的温暖已经交接于手心,很好的提醒了自己,双手还有热,还可以握热心中没能忘却的不舍。
  
  在离自己三尺远的斜对面,我的小风扇安静的转动着。
  
  同我一样,我忘却气息,它融化我的温度。我们都在坚持各自的事。
  
  问及一个朋友近来的生活时,他给了我一个意料以内的回答:周而复始。
  
  或忙碌。
  
  或乏闷。
  
  风扇,我,时光,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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