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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梦》诗集九

微小说2019-07-17 00:13九九文章网薛洪文




《诗梦》诗集九

实在想在字的海里,摘取亮花,弹唱音乐。因为,盛世的音韵,缭绕着我的笔尖;盛世里的生命,欢颜着新鲜。没有理由不做一个诗梦,可我的诗梦里,涌来的是那么沉重,沉重地落在泥中,那就在本集里写点,我的诗梦里悲剧,悲惨的人生遭遇,不是生活为难了我,而是阳光下,有那么一团黑雾,剥夺了我的诗梦,消失了我的声音,沉了我的呼吸,也许,我的笔与纸分隔成隔世,我与诗梦一起消失去。
作者:薛洪文,单位:河南油田培训中心干部培训部





目       录
1、【现代诗】写给莲的故事
2、【现代诗】狂风吹起的笙萧
3、【现代诗】勇气塑像
4、【现代诗】写给湖水的清凉
5、【现代诗】来吧!来吧!雪花的精灵们
6、【现代诗】我的诗梦
7、[现代诗]写给冬雪的诗
8、【现代诗】残冬
9、【现代诗】不是所有的,都会迷失方向
10、[现代诗]悲剧
11、[现代诗] 故事竖起来
12、[现代诗] 烙画故事人
13、[现代诗]灯的焰
14、【现代诗】噩梦
15、[现代诗]流泪的字卷
16、【现代诗】你慌,你慌
17、【现代诗】折叠的故事
18、【现代诗】看会书吧!
19、【现代诗】愁闷的心,写几句吧!
20、[现代诗]写给新年的诗
22、[小说]荒草与潮涌
21、[现代诗] 井的语言
23、[现代诗]最后的控诉诗句
24、[现代诗]阳春
25、[现代诗]为灵魂而活
26、[现代诗] 崇拜瞳孔的光明
27、[现代诗]诗梦的断诗
28、[现代诗]生命阳春的欢呼
29、【现代诗】在这早
30、【现代诗】相信,法明的绳子
31、【现代诗】于沉默中的芽尖
32、【七绝】凝眉云散
33、【现代诗】钓寒烟
34、【现代诗】真与伪
35、【现代诗】惊梦,夜煮灯书
36、【现代诗】二月的礼拜赞歌
37、【现代诗】黑色掉下的雾
38、【现代诗】觅得东风,花开千树
39、【散文诗】二月的风,心上的愁
40、【现代诗】冷夜的星光
41、【现代诗】二月忧郁的心
42、【现代诗】吹落的飘零的心
43、【现代诗】举起对风鞭打的嘲讽
44、【现代诗】触惊我忧郁的心
45、【现代诗】春蚕
46、【现代诗】与天共消瘦
47、【现代诗】海风的梦园



[小说]荒草与潮涌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21始创作
2016年五月开始诗作,于今日有八月余了。其间,较少写了部分散文、随笔、杂文、微小说,可以说,业余时间放在字的歌喉,摘时间里的亮与鲜,也写了部分关于生命的赞与抨击漠视生命的字,整理了九集创作,近20万余字,总的来说,字较笨拙,实在忐忑不安。恰遇2017春节,不知怎么的有创作小说的欲望,欲言诗不能言之字,欲写诗不能表达之意;此想法倒也怪诞,如我前期写的《诗人是不是人类》一文,作为字的文化者,有责任有使命,同时代的正风正气同唱,同丑恶的邪气与非人类的行为同搏。虽以前未写过完整的小说,但有写作的勇气,想来想去,还是去写点外行的字吧!
郑重声明:
本小说的故事,如有类同的人与事,纯属巧合;如有看后不舒,甚至过敏者,皆于本小说无关。
一、 谎言的揭示者
(一)
雨一直下着,下着。下出了四方的黑云,下出了头顶的阴沉。仿佛所有的黑与浸泡的空气,全部流到了这个三不管的地带。
这鬼天气,一个瘦干的身影,蹲在门檐前,狠狠地抽着纸卷的烟火,时不时地指桑骂槐。
小D这孙娃子,怎么还没有把我的酒打回来,还有那酱驴肉。
小k呢?这鬼儿子,前些日子欠我的纸牌算命钱,怎么还不送来?
说话者,身材不高,黑黑的,说起话来,声音如枯草堆里发出的微弱重音,底沉而让人想起他是否是地府的说话者。不过黑熬的脸最配他那件爱穿的黑外衣;给人的印像是个排头,排头里的狠狠眼光。
他在这三界(因为是三县的交界村,姑且叫做三界)有名,也没有名。有名一个黑色的脸,一个黑色的眼,一个黑色的狠狠,一个黑色的手势;不过也没有名,马路上不见走,菜市场上不见去,马路排档不见坐。总之,在黑中有名,在白中无名。
人们简单的称呼,是黑叔。黑叔也算尊称,也算恭敬,也算孝顺的称呼吧!
总之,不敢猜测,谁知道里面,有什么来由的?
可前些日子,黑叔给人讲了一个故事,谈及本村里的一个疯子。在底沉的重音里,肯定一个疯子的事实,确实让人们相信,他是个精干的预测者。
在预测的笑声中,在精准的推算中,在未知的占卜中,在狂笑的肯定中,在有力的手势中,在牙缝的气流中,在嘴角的得意中,在舌尖的吞咽中,听得到滋滋有味的口水,将要淹埋一个招惹事非写字的“疯子”。
听到后,我不寒而栗,那个写字的“疯子”将是谁呢?
我仔细听着窗外的雨,所有黑的云,所有黑中的雨,似乎是箭,似乎是尖角,淅淅地敲在我窗子的玻璃。

(二)
我把窗子关住,仔细在想?
越想越觉得,这雨下得连绵起伏,下得四面风起,下得严严实实,我在关闭的屋子里,感觉得到,严严实实地坐在雨的箭头。
不会错吧?听得到风也在狂笑,狂笑中露出几个字,就你那几个字也算得是“诗”?
雨也在狂欢,你算不算诗人?
你还写不写“诗人的泪”、“诗人是不是人类”之类的字?
看你那点不懂世事的眼,有什么实学?你看我们的,呼一声就是雨。
我越想越害怕起来,估计他们的标签已制作好了。
我也不再想什么,反动是要贴上标签;可又要想,天下的字,谁又不去写呢?害怕是否还会有其它的“疯子”标签呢?
如果有其它的“疯子”,那将会是我的同谋者了,同谋者?
同谋者?什么下场?
我又开始想了,估计黑叔最能说得清,可我不敢去问他。
因为,我不知道同谋者,也不知道同谋者在哪里,他们与我同谋了些什么呢?
但有一点可以确信,是同一个名字--------“疯子”。
这样想,我在灯光下,走起神来,走进了灯烛煮夜的事。是的,八个月的诗歌人生,确实写了许多赞美生命的诗句,写了高昂飞梦与中国梦的诗行,也写了抨击漠视生命的危险思想者与丑恶行为者。
莫非是这些,莫非是这些字,莫非是这些字的祸事?
估计还是因写了蒸发掉的哭泣声,写了挟持灵魂的黑色恐吓声音?
是这些么?说不清。
我更不知道“疯子”称号的加冕者,只知道说,“草割了,病就好了”。
我终于明白了,现在“疯子”也是罪,不过这罪,难道非要像草一样,亡在狂风的狰狞,让人踩进泥中。
(三)
雨四面飞来,从黑云中飞来,从狂风的弦上飞来,我静静地听着,仿佛听到风与雨的二重唱。
“疯子”的事不太好办,字上有声音,得把字先拆掉。
听得到,他过去写过一首诗“对我的解释”,好像写的是寻找一个“我”字,字头上那个砍掉的一笔,成为一个“找”字。怎么办?
怎么办?好办,站在黑叔旁边的一个身影,说道:加上一个提前编辑好的笔划,给补上去,这样就名正言顺了。
此时,“疯子”也真的成为“疯子”了,有头上补加的一笔,是编织的名字。
听着风中的狂语,听着雨中的箭声,玻璃窗前的影子,斑斓起狰狞的笑脸,晃动着,晃动着。
看来,是要动手了,真的要动手了,要不它们怎么爬到窗子上,好像也钻进了屋内。
我拿起书本来,再找我“疯子”的罪名,看呀!找呀!
烛台流泪,灯焰灰烬,掉下的字,流了血红的字,全是受伤的烛痕。
啊!“疯子”。
时光里的声音,声音的鸟音,鸟音的清脆,清脆的生命膜拜,膜拜的赞歌,你就是“字中的疯子”。
惹是生非的“疯子”,你怎么与黑影的势力作对呢?
估计灯烛烧尽,就是一把灰,把你扔进深土里。
(四)
黑叔的预言与占卜,证明“疯子”是个惹事的坏事精。站在黑叔身后的一个雪茄排头,发话了:无论如何,也得把这个洞补住。
“疯子”惹事了么?惹的什么事?我听不明白。
只是听懂,那句把洞补上。
看来,真要把我埋掉了,不仅是埋掉,而且也要把曾写的诗句也烧掉吧!
不,不行,我的灵魂在字行上,它们烧不掉人间的草绿,它们烧不走人间的故事。
字的故事,在空中飘浮,如太阳光线上结着的瞳孔,瞳孔勇敢揭示暗处的真相。
想到这里,我安然地坐在书案前,微笑地对着雨,对着雨的狂暴,对着编织好的谎言。
我不再害怕,不再害怕那爬在窗子上的影子。
它们模糊而又清晰的身影,好像在期待,期待寻找一个藏匿的归处。
(五)
谎言的雨,谎言的风,黑云落尽满城的欺骗,可一个字“爆了”,发出的最后吼叫,是谁在“疯”?
我急忙地想,世上有秩序的破坏者,它们口口声声里说着黑话,打个黑手势,在暗处垒城池,能否说是没有病吗?我不清楚,好像都没有人敢去说。
不过像对写字的“疯子”来说,说不定,真有人要出来,去声明:这是一个病人,而且病得很,非得“洗洗”(-----黑手势的口语者的语言)。
这次,我真的害怕起来,莫非要把字洗成墨汁,还是把头颅砍掉?
不知道,反动是好像踢了人家的庙香。
前些日子,说鬼天气的那个黑大叔,嘴边上说着鬼天气,可嘴唇上却是歹意的笑,笑声里有吃掉人的意思吧!
听说他很能占卜,这里的人也都信他的,相信大陆会飘移一样,这里会飘到一个古怪的王国。
古怪的王国里,尽是奇怪的言论与思想,对于异类的语言,就要说血洗与奴隶。
我是一个不信教者,是否是异教徒呢?
我左思右想,想来想去,可能是一个异教徒了,我只能听懂人类的生命共同语言,痛斥危险思想者的暴力声音,说不定,它们真要按异教徒的判决,来血洗了。
(六)
听得到,真要动手了。
我沉默地,等待,等待它们的动手。
是怎么样地动手呢?方法就让它们选择吧!
不过天空总会晴的,太阳是大地生命的欢呼,看吧!黑云的雾,好像让太阳剥去,天空出现了彩虹,彩虹的桥上,是人间正气能量的上升。
来吧!地下的蚁穴黑宫
举起你们的刀斧
举起你们的阴谋
快把我从青绿的枝上
砍伐、剪碎
我的皮肉只能满足你们的胃口
我的血浆只能让你们的眼睛充红
而我的灵魂
却在大海的字浪里翻涌
灵魂的星光
浮在星空,凝固一个人间的故事
穿越瞬间的时空
化作一道正气常存
经典打败黑势力的顽疾
那此无畏的呐喊
那些无惧的语言
是人类关于生命不可磨灭的声音。
二、 荒草的阴谋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23
风凄迷,雨粘衣,乌鸦冷夜,一场阴谋纷飞。荒野丛密处,阴阳怪气,地府鬼影,喝尽夕阳血气。天不迷,地不沉,可笑黑、黑影,仅是骷髅捞空虚,闹尽尘飞,落进人间万年唾骂,无藏匿。
(一)
爬在窗户上的风在笑,浮在窗子玻璃上的影子在笑,笑得出奇,笑得诡秘,笑得阴森,笑得毛骨悚然。
听得到笑声里,发出古怪的话语。
话语里仿佛提到:一个怪人,一个写字的怪人。仔细听去,可又没有了声音。
我急忙推开窗,想听一听窗外的空气,空气里的气味,气味的影子。
看去,天空阴沉沉的,树影挂在灰沉沉的地上,仿佛是一排排赤膊的人,也好像不是,只是那晃动着的刀斧,好像是黑影里安排的黑人。黑人?
我不由想起来了,前些日子,我曾写过的“植物的病”一文,是否与这些字有关呢?
我可不再去想了,因为植物是生命,它们于我一样有呼吸,它们与我一样有共同的命运。
我说出了“植物的病”的痛,当然我就是有同病相怜的嫌疑了。
如果好一点问我,你怎么知道“植物的病”?怎么知道植物的命让砍了,你有证据吗?拿不出来,你就是字的病人,病人?
不是说是一个怪人吗?一个字的心,“字的心”变态心理的怪人吗?
我不停地问自己,问了许多问题。问题里全是问题的答案。病人?怪人?
最后恍然大悟,我是为生命高昂的病人,为敬重生命而患病的怪人。估计,没有这个答案。答案里,我看得出,我可能是一个病人的同谋者。
同谋者?同了什么谋?与谁同谋?
我说不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风的笑,黑影的笑,笑声里的笑,笑的嘴边上挂着的得意,笑里吐出的雪茄怪圈,雪茄烟里的阴谋与谎言。
(二)
荒诞的笑,在看着我。
我分明是让荒诞的黑语言包着。包着我走进一个荒凉的地方。
那个地方,我没有印象,黑黑的、沉沉的、灰灰的,我都好奇。所有的都很古怪,古怪一个共同的声音,声音的怪笑,怪笑里的阴沉。
月光没有了,星光也沉了,地面上发出的,只有地下钻出的滋滋声音,是地下的黑穴地宫的盛宴,是盛宴里的黑语言。
它们为什么笑我?笑得这么出奇?
我细细想着,我的呼吸系统有新鲜,我的肺叶有字粒,我的喉部有鼓声。啊!原来我是一个有灵魂的活者,一个活者。
活者的语言,活者的语言,浮在太阳的光线,鲜亮生命的欢唱。
活者的语言,活者的语言,撕破黑色的面纱,抨击割裂生命的语言与极端危险的暴力思想。
噢!原来,我是一个活者的语言。我不是它们的同类,不是它们的语言,不是它们的教徒,我是一个生命活者的鲜露。
怪不得,那笑,那笑的阴森,那笑的古怪,是想吃掉我的语言。
天气阴沉沉的,铅灰色的重,好像空气污染了黑色的重量,层层地下压着,压在我的头顶,压在我的颅骨,压在我的眼球,压在我的喉咙,压在我的心脏。
我大声呐喊,呐喊!
呐喊出潮涌,呐喊出血红,呐喊出太阳,呐喊出黑色的恐惧。
(三)
灰色的影子,黑影子,摇曳其手势,看来,是暗示要动手了。
田野里,浮起的荒草,在手势,手势的解释,与谁有关呢?
我不知道,这些被挟持的灵魂佝偻者们,口袋里装的是什么?
也不知道,荒草丛生的泥土里,埋着多少死去的谷粒灵魂。
更不知道,它们共同拳头里,攥着多少共同的谎言。
但我相信,荒草是不产米粒的,黑语言是包不住太阳的。你这么坚信,这么坚信么?
那些手势肯定是与我有关了,而且,我是所有手势的手势语言的对象者。
所有的手势,所有的解释,一个黑色团雾的语言,在寻找一个合理的语言。
语言的边缘,语言的尽头是什么呢?
我忽然想到,那个灰蒙蒙,灰沉沉,野风飘浮着阴森的地方,是一个坟。
噢!在我没有死去的呼吸,已经给我安葬了一个坟的黑语言。
匣子太小了,估计是鲜活的花边殡葬语言。
够爱心,够仁爱了。当在地下的阴森、冰冷的时候,再在我的头顶上加冕,加冕一个隆起,然后荒草去生长。
(四)
荒草氤氲的土地,荒草的野心是吞噬。
凄凄的荒野,地下沉淹的是谷粒的哭泣。
谁会种荒草?谁会种这些野心?只有泥土里,黑脚黑脚印最清楚。
一个排头的黑雪茄,叨着排头的排头雾霭,风光、威风。刮起风的狂吼,钻进土地,俘虏了无谷粒灵魂的杂草,无灵魂的草籽们,生根了不产粮粒的茂密,盘根了一块黄土地。
诠释者,是字的病人?
病人的病,病得太重了。
监视住、录好音,别让他露出病了。
快,快,快给他治病,药方子里,好像没有这种病。
那就捂住,无论如何也得控制住。一个排头后的大亨说道。
说话着,前面站着的是狗,恶狗,纹着身的黑狗,都有一个绰号与主人。
我与狗们本无仇,也与黑雪茄烟雾无仇。为什么我的字与它们有仇?
我好像明白了,我的字是文明的谷米,我的字行是生产粮食的田陇,我字中的灵魂是人类的良知。
原来,如此。
我恐怕要死在字的病上,估计这一方土地荒草杂生黑势力的尽头,也是死在我的病上吧。
(五)
这几天,狗不停地叫,叫声吓住了黑痛症,吓唬了哭者的眼睛。
我不敢怎么出门,可以听得到那狗叫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近得我想起,狗们牙齿的恨,恨里的切齿,好像我就是一块得让人恨的生肉,要让这些黑声音叨走。
想到这些狗们的叫,我轻松起来。
轻松了,轻笑了,笑黑势力的弱,笑它们的最后疯狂。
它们的前头,是一个捕猎人的网,网孔是字结的字网。
(六)
我轻松地看起书来,书中的字,如一棵棵站立的竹子骨节,骨节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清晰由远而近。
书出汗了么?是汗青的字汗。
字的背上,是五千年文明的脊梁,是民族之魂的符号,是字中的瞳孔勇敢刺破暗点的力量。
黑势力的狗叫,叫醒了痛疼的我。
我醒在夕阳的血光,化作一盏烛灯的光,刺死站在我面前的黑影与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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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黑雾弥漫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24
(一)
月光很淡很淡,如层层的薄纱,层层薄纱的纺织线,纺织线里吐出的雾,忽明忽暗,盖在田野、罩着村子。一切都很模糊,一切都在模糊中睡去。模糊中晃动的树影,古怪、诡秘、阴森。仿佛堆集起另一个飘浮的世界,没有声音,没有语言,只有影子的晃动,只有影子里坐着的黑,只有黑中的影子,好像是这个飘渺世界的主宰者。
走在这不明的月夜,身后是古怪晃动影子的笑。笑声寻去,是一堆堆匍匐于黑势力范围的影子。影子的样子,手举刀叉的骷髅,很可怕,很可怕。若不注意,一不小心,无灵魂的手会插进皮肤,撕破衣服。
我急忙走路,白天熟悉的路,怎么一下子沉没了?
脚下的重量,在咚咚响,咚咚的响声,证明我是一个灵魂的活者。
灵魂的活者,我能分辨,分辨前方的路与路的光明。
我大胆地向前走,不熟悉的,可又熟悉的黑影,黑影中的迷阵,从树的天空,从树梢的风,从路的草丛里吹着古怪的哨声,我似乎沉入这个古怪的城堡,城堡里的建筑,高高垒着古黄色的教会,建筑上的旗帜是黑风飘着的黑旗(前面写过人类的痛,IS的暴力者们),城堡的人们,不会说人间的话,纹身的手臂是彩画,手势的动作是砍伐。
人们不种植田地,不生火炊烟,坐在阴森的地方,画圆圈。
画圆圈?是什么?
画阴地的坟,画坟的谋,画谋的势力范围,画势力范围的黑地盘,画黑地盘的贡品,画城堡的庙宇,画庙宇的泥佛,画泥佛的香炉,画香炉里的规矩,画规矩里的教会,画教会的法典,画法典的王国,画王国的旗帜。
我害怕起来,因为我的瞳孔里全是光明,我的语言是生命的鲜,我的灵魂里有良知。
我没有匍匐于黑的画圆圈的挟持与恐吓。
我恐怕要让城堡的教会,宣判为异类。
异类的下场?
前面奔涌而来的黑影,怪笑着,怪笑着,笑声就是审判的语言。
血洗,割草,爆了,我听得到。
不过,一个黑衣长老,说了一句:一个写字先生,已经赐死了,最好让合法的字埋了吧!
这恩典,这恩典的恩。
我不由得想起来,原来黑衣者的宣判,暴力者的宣判,黑势力的宣判,死法还有待遇的区分。
我不觉地,感到自己伟大起来。
伟大了一个赐死的待遇,伟大了一个异类死法的另类,有这样的高规格。
(二)
朦胧的月光,朦胧的迷雾,是雾?还是黑色的迷?或是黑势力的弥漫?
我继续走着,黑色的团雾越来越重,仿佛从四面的空中,从荒野的坟里,从杂草的错根,从佝偻的身影里,露出怪诞的脸。
不,确定说是阴沉的脸,脸在说话?
当心点,快把你的字袋交来。要不,前面那个挖好的坑,就是你的住处了。
黑团中,那个穿黑大衣的人说道:
封住口,弄清这个揭密者的身份是啥?是不是人间的黑洞曝光的异类秘探?
话者里,底沉,但很肯定。
我将有一个身份了。一个揭秘者的秘探身份。
我仔细在想,我是秘探?
秘探了什么?可能是写了歌唱生命的伟大,写了敬重生命之类的字吧。
估计也不是,我可以肯定说:不是。
那是什么呢?
我在阴沉的风中,在阴沉的怪语中,在异口同声中,我渐明白。
明白了,我写过的“一条死寂的河”诗作,诗中写到了黑色河上亡者的死骨与树枝上挂着的黑旗。
不过写这些,与秘探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是你们的同谋者,也不是你们的画圆圈者,更不是你们的同路者,怎么会有这个身份呢?
一个诡异的笑,一个笑中的诡异,终于,我又明白了。
原来,是要把我按这个城堡的教徒,去作一个教徒家规的宣判。
宣判的法典不是人间的,是城堡的祭奠。
我将要作一个有灵魂的字,去祭奠这个黑色城堡的所谓魔灵。
魔灵?
城堡的思想,城堡的信仰,城堡的语言,城堡的宣言,城堡的宗旨,城堡的颜色,城堡的旗帜,城堡的章程,城堡的规则。
我有什么灵呢?
我只是时光生活的亮与平凡生活的唱。我只有一枝笔与一张纸,点着灯烛,寻找灯烛里的瞳孔,编译时光的美,挤出甜味的汁,润色桃李的艳。
还有什么呢?
我的灵,我的灵。
看来,祭奠魔灵的用意,不是祭奠吧!
里面,有盗吧!
盗走我的唱,盗走的我语言,盗走我的字,盗走我的字上灵魂,盗走我的字泪,盗走我的字上呐喊。
盗走的用意呢?是隐藏。
隐匿的迷,隐匿的迷彩,隐匿的藏,隐去黑势力的迹,隐去暴力者们的痕迹,罢了吧!
原来如此!
我的字,我的字灵们!
你们已经在人间的天虹里,吐出了字的故事。
我的字,我的字魂们!
你们一个个站立,直立行走,走在人间的正能量。
我的字,我的字,我的灵魂们!
黑色的雾,淹没不了你们,你们坐在白纸的帆上,我的血肉是你们的船。你们的飞处,是太阳的光明,是宇宙的瞳孔。
(三)
走进屋子,外面的阴雾茫茫,起雾了。
窗子玻璃上,黑雾的影子,渐显渐隐。好像无数成层的枯枝,举着刀斧,砍我的门窗,也好像黑影化作一团迷雾,团团地把我包住。月光没有了,月光的最后叹息,流出的泪滴在我的窗子玻璃上。
我撑起油灯,点起微弱的灯光。
灯光很弱,弱声里掉出了光明的世界。我坐在习惯的书案前,打开纸的记忆,我要写,我要写点这黑雾弥漫的空气与空气里的城堡。
听得到,窗外的院子,院子外的田野,有脚步声。
是谁的脚步?
不好肯定,但也肯定。
高大的枯枝黑影,正在操练地面上钻出的黑,地面上若隐若现的黑影,集结、散去,散去、集结。
是黑的生存技能训练么?或是黑的渗透技术讲解吗?
不清楚,不过杂草的漫延,杂草的种子,杂草的地盘,杂草的茂密,可以回答。
地面上,将浮起黑色的影子城堡,城堡飘离人间大陆,在人间世界的另一端,将有一个黑色的基地。
城堡的基地,黑影的暗势力,谁说得清?
听说有一个特殊的语言,异类者就审判为疯子或心理变态者或生活混乱者。
总之,头衔是审判者的结论。
结论的措施与控制手段,一个花纹的头目,发出口令。
盯住,监视,一个黑中的技术影子在黑的手段中,发出丝丝的仇视与分尸,蛇一样的缠绕在夜晚的睡梦,在日子的生活中。
城堡的基地,城堡的上空的飘浮着的故事,是灰色的,灰色的故事。
故事的绯闻,一个黑色的制造工厂,在生产?
生产、制造,这灰色的故事,吞噬一个异类的语言,有什么意图呢?
一个生动、新鲜的口味菜,总是要经过烹调、雕形,才合食者的口味。一个鲜明的异类被打倒者,将是生动鲜活的产品宣传名片,是挟持、是捕捞、是恐吓、是侵吞的良好口语。
我明白了,一个字的魂死了后。以后,谁还敢做异类者呢?
没有了异类者的声音,那黑不就是狂宴了吗?
黑势力范围下,吞噬、捕捞的仅仅是一个字的生命者吗?
估计不是,而真实的目的,在所有的提问,提问的答案在提问中吧!
(四)
背上的刀尖,阴森冰凉;头上的风,呼呼着黑的吓。
写了这些字,写了这些字的手,不免出汗了。
在汗的手,在汗的冰凉里,我仿佛沉入一个暗色城堡的刑场。刑场广场的建筑,挂着一只黑色的花纹旗。
花纹旗上的骨头,花纹旗上的骷髅。
好像宣示我的罪名归处。我走在黑色城堡的示众街道,马路的建筑层次分明。
高大的,伟大的,是黑色势力的皇宫。皇宫?
里面肯定有国王了。不过说成国王,倒也算不上,在太阳的光明下,在光明的法绳秩序下,它们藏匿,它们如戏场的变脸谱;也如中世纪的罗马教主,不过罗马教主要披红色的教衣,以示身份。而它们什么标志也没有,只有黑色的眼神,黑色的暗语,黑色的雪茄,雪茄里的纹身,藏匿的身影,藏匿的痕迹。
不过,黑色结构的等级,等级制度,足见蚁穴了。
这里的黑教主?魔界的法王,有酋长的长老,长老的金刚,金刚的侍长…………..。
城堡的臣服黑影者,是失去灵魂的匍匐奴隶,奴隶?
奴隶,是人类文明社会进步中,早就抛弃的世纪,怎么会有人甘心情愿做奴隶呢?
我在示众的街道上,看到一个个吐着舌头的影子们,它们眼神的恐惧,可恐惧里还有得意,得意一个异类不服者的下场,得意一个前些日子安排砸扔的石头,得意一个还能分得一点血。
可它们也更恐惧,恐惧以后冒犯了黑组织等级;恐惧以后黑组织安排的事,得不到赏识;恐惧以后嘴角上挂不住的露语;恐惧做的事太多,怕黑组织等级不放心;恐惧做的黑事,法绳要去追究;恐惧自己不知道哪一天也有下场。
拿着刀的黑花纹者,嘴边的狂暴,我听得懂,原来,这些奴隶是用刀的动作,用黑色的威逼名片,挟持而来的。
不过也有的,是给了些点甜头,给了一点肉与骨头,甘心情愿的。
奴隶们,能做点什么呢?
估计是黑语言的耳朵与嘴巴。甚至是黑阴谋的施行者,会打人呢。
会打人,怎么说成是奴隶呢?
这些奴隶,不是人间的奴隶,是失去灵魂的奴隶,是失去人间良知的奴隶。
当然,我称其奴隶,是说不准确的。
但我也真不知道,这些奴隶者的头脑,是先洗脑,后充色的;还是先充色,后洗脑的。
当然,甘愿去做奴隶,甘愿去做花纹头目的奴隶,是有捆绑的黑胶水来建筑的。
黑胶水?
什么是黑胶水?据说:让那些打人的奴隶去做黑事,有了黑事就自然捆住了。
捆住了,捆住了头脑。
以后,要贡品,要谷米,要办事,当然,就得办。
我不愿意去想,我的脚却愿意想。
我走在骨节的路上,走在路上的灵魂,一片白纸上的字,就是我对黑势的嘲笑,就是我嘲笑中作为一个异教徒的诠释。
在我高昴的头与字的手,我怒向狂刀寻狂风,我的血涌胸膛,如大海的狂怒,期盼太阳的光明,射杀这个黑影的城堡,让春风吹绿所有的生命欢唱。
(五)
城堡里坐着的人,个个都在笑。
笑一个不懂世事的写字先生,是先生?
先生教的书,先生写的字,先生写的诗,全是不懂事的话。
笑声里,掉出几个字。“死也不知道水有多深?”。
我忽然想起来了,想起这话里有话。是明话,或是暗话?
估计是明话吧!
前些日子,我听到的倒不是这些话。说要血洗一块庄稼地,我听了半天不懂,好像与我有关,也好像与我无关。
今天想起来,是与我有关,全是对我的笑。
这些黑影的笑,这些黑影的黑语言,是这个黑色城堡的国语。我怎么没有听懂呢?
可能是,我总把灯看瘦,把阳光看成彩吧。
也不是的,我的语言有一个哲理:杂草总是生不出大米的灵魂,杂草总是生育错根的缠绕。
也可能是我的语言,写在纸上的语言,悖论了这里黑影的笑。
它们把我的语言封存,然后,去肢解,肢解的骨肉之痛,装进一个编制的阴谋谎言,里面装的全是诽谤与阴谋的暗语。
噢!制造语言的手法,语言家在这个黑色城堡里坐着。
总把黑色的心,黑色的谋,黑色的策划,黑色的手法,放到一个阴森森的黑瓶子里,去发酵。然后,再送到城堡的唾沫里,去飞扬。
所有的毒素,所有的舌尖,所有的眼睛外的耳朵,所有的黑人语言吵作,都箭指我的心脏。
这个黑色城堡里,黑语言,如雨一直下着,下着黑云的黑心。
连晚上的狗们,狂吠,也是黑着。
狗们叨着雪茄烟,吐着怪怪的口气,在说:我们是天上的派来的,我们在办一个病人的事。
看我们的小小技术匣子,里面有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语言杀不了人的武器么?
不清楚,只听得前些日子,晚上用“秘”。
“秘”?我不太懂,但黑语言里,有暗示。
莫非是“粹死”?烧出病的“病死”?
这些语言我听不懂,只有这个黑城堡里的语言家能说清吧!
四、谋杀(待续)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26
没有臣服黑色势力的恐怖
只有字舌上的语句
诠释,诠释黑色城堡的阴谋
没有沉没于黑色语言的迷雾
只有手指的针刺
高呼,高呼太阳光明的驱雾
活在黑势力的谋杀
谋杀中活着
呐喊,呐喊人间生命的新鲜
呐喊,呐喊人间法绳的闪现
活在谋杀者们的阴谋
站在阴谋者们的刀尖
我不是一个字语的伟者
没有伟者的卫士
可有红色的共产主义信仰
有盛世吟唱的字喉
有抨击黑恶势力的勇气
听一听吧!
盛世的音乐,盛世的正气
黑色势力的谋杀者们
天空的闪电,闪电的头顶
将是你们的火葬归处
丑恶的灵魂,将永远放在人间正气的唾骂。
(一)
在这个黑色势力垒筑的城堡里,有揭秘的勇者么?有字喉的异类者么?
的确,一切都平静,一切都如平静的日子。写黑色的阴谋屠杀,黑色屠杀的阴谋,真是疯子的字了。
不觉想起,前些日子,我写过的一篇“树怪吃书”一文,文中提到“鬼怪的黑影,吃掉了字魂,散落在河面上”。可见,我是一个疯子了,一个写生命守卫的疯子,写揭秘黑城堡建筑的疯子,写生物怪态叛反者的疯子。
那就再多写点疯话吧!写一个活在黑旗谋杀下的话。
阳光射不到的地方,总生些古怪的生物。生物的怪者们,又害怕阳光。它们期盼天空变颜色,变去太阳的天,变成一个生阴的天。一个怪态的生物圈,一个怪态的生物链,用古怪的思想屠杀光明的追求者。它们坐在古怪的头脑,谋划着,谋划着,要变一个天空的颜色,变去一块土地上生产庄稼的属性;它们用洗脑的方法,培育黑枝黑叶,口号里有旗帜,旗帜里有颜色,颜色里要叛反。
古怪的生物者们,它们的利器是漫延,谋杀光明者;它们的手法是颠覆,颠覆正常的生态秩序,繁衍生殖变态的思想。
一个昏沉沉的晚上,天空灰沉沉的,灰沉中飘浮着迷雾的声音,一家小酒馆的门半开着。
忽然闪进几个人影,人影如天空一样灰,如迷雾中掉下的影子,看样子,是这家小酒馆的熟客。
酒馆里灯光很昏暗,昏暗得只有身影在晃动。
酒馆里灯光很灰很灰,灰得与雪茄烟的烟尘揉搓成迷团。
街道马路上,灯光很暗,很暗,在这暗色的灯光下,看不到人影。
只见,暗处的人影,时不时闪进这家小酒馆。窗外,有树影的壮汉,在门外探头探脑,仿佛在诡异地探风声。
酒馆里,没有其它声音,很灰沉,很灰暗。
除了昏暗的灯光外,一切都很平静,平静得如这夜晚的睡梦。
一个晃动起来的影子突然高大起来,很高大,很高大。听不清楚说得什么?
只听得到说了一句:就这样干,多弄点铜币,要一统天下,要换天下的颜色,你们懂得该怎么去办?
一个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影子,怯声声地说道:
这个村子有一个写字人,写过“树怪吃书”一文,怎么办?
跟着什么也听不清,偶有一句:弄掉。
除了这忽隐忽现的声音外,就又沉寂了。
沉寂了一个谋杀字的声音的策划,仿佛如这晚一样,飘浮起一个古怪的迷团。
迷团的雾,从四面八方涌来,涌进了这个村子,这村子里的院子,这院子上的天空与空气。
(二)
古怪的生物,古怪的语言,古怪的灵魂。
污秽的泥地,总生长着蚊蝇,蚊蝇的天堂是污秽的灵者。
这些灵者们,吸食的是血液,是土壤里生出的灵魂者的血。而它们的瘟疫,是传染的声音,传染在灵魂死掉者的身上,骷髅的行者,是它们的随从。
阴森的古怪,古怪的阴森,经营着一个黑色城堡的建筑。黑色城堡的经营,经营在捕获,捕获谷米死去的灵魂。
谋杀者们,总是纺织网状的谎言,谎言的合法。
黑嘴角上的“字”的注解者们:你们的手太肮脏了,嘴馋的唾液可见。
黑嘴唇上的字音,是你们把一个活的字,杀死而后玷污。
手法呢?不是写字的手,当然不是笔尖的音韵。
是黑技术的盗?是黑阴谋的意?且看一看。
活的字,没有活法,却孤独地离开了行;行句的话,没有话,却死在一句的定棺盖论。
再看一看,这声音的空气。
异口同音的说法,异口同音的语证,异口同音的耳朵与嘴巴,黑色氤氲的口形可见。
编辑的音带呀!你出生时,就是黑手的指纹,还能说明什么呢?
没有什么?只有站着的黑色势力的手,在印刷,在印鉴。
这些黑语言的果核,不是营养的蛋白质,而是装着一活者的“字”亡去的黑匣子。
黑匣子上的蚊蝇,在欢唱。
欢唱一个死去的字行语言。
(三)、谋杀字的语言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27

阴处滋生的生态,古怪的生物,盘踞一块土地,土地的谷物洁白灵魂谋杀去。
站在地面上的古怪生物,阴森森的,如一片黑色的森林。森林的深处,是阴森古怪的黑色城堡,黑色城堡的主宰者是嗜血的黑乎乎怪物。
怪手的手法,怪手的手段,怪手的思想,怪手的经营,怪手的组织构造,怪手的暴力,怪手的反叛太阳光明,怪手的恐吓,怪手的吞噬与扩展。
可见到,那阴处的杂草与古怪的生物,将谷物的头颅谋杀掉,茂密一个荒凉的黑色基地。黑雾的升起、弥漫,如毒素的空气,洗去了一片空气中太阳的思想,所有的,不再相信人间正气,相信一个反叛的古怪生物势力,一个生产杂草的黑色势力。
写到这里,难免想到,字的头颅还在字的头上不?
听得到,那昏暗的马路灯光,昏暗中,钻出的脚步声。
脚步声中的恐怖,恐怖里装着的暴力。我们有黑技术,今晚进他的屋子,迷住,问一问,审讯他。
看他知道点什么事情。
忽然想起前些日子,传闻一个篱笆小院子里的事来。
院子里,鲜艳的花让折了,院子里的牛不见了,院子主人家的护院狗,沉睡了一个晚上。
好像那个晚上,一切都迷失了,一切都迷走了,迷在不知不觉,迷在睡梦中,只有睡梦中,迷梦在一个神经错乱梦的记忆。
没有人相信。因为,是一个神经错乱梦的记忆。
可飞走的牛的事实,好像有说服力,说服证明迷走掉的记忆。
也好像没有说服力。
不是说,那院子主人刚修了门,加了防护吗?怎么,进得去?进院子怎么没有知觉呢?也没有痕迹?
这倒不清楚了,清楚的是所有的质疑?
质疑中的肯定,肯定是一个神经错乱的记忆,肯定是一个荒诞无稽的事实。
后有,多类如此事,有不同的人家,有不同的记忆,有不同的荒诞。
不好再多说此类事了。
但自从那团黑雾弥漫后,这个村子里的怪,古怪的事,古怪的记忆,怪事多多,怪得如荒诞无稽的口袋,口袋里没有一个能证实的,只有那个“迷”,才能证实吧。
想到这,不免想到,我今晚,会不会坐在神经错乱的记忆中。
不好说,我也不愿去再想什么。
只是那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在证明:
证明一个脚步声中,涌来的荒诞无稽的事实。
我急忙关紧门,关好窗子。坐在书桌前,作一个神经错乱记忆前的笔记。
院子里,没有光,只有我的灯烛发出微弱的光,从窗子的玻璃中,透视外面的一切。外面的一切黑色包着的怪,怪事?怪谋?
忽隐忽现的声音,在我的灯光外,凝结、集结成一个暗语的声音。
“还是早点爆掉,为好”。
爆掉?我身体里只有鲜红的血与皮肉的神经,没有恐怖的黑炸药。怎么能爆掉呢?
一个牙齿上,掉下的声音,清晰。
去搞个:猝死。
猝死?我的身体,活在一个新鲜的呼吸系统,怎么可能会厌倦心脏呢?
莫非,是据说的一种药,或是一种无营养的空气。
不知道,这个猝死的引蕊在哪。
也可能是非暴力手法的,最恩赐的爱吧!
我把灯芯的光,调到最亮,想看一看,想听一听,我的神经系统。我的手知道困,我的头知道累,我的胸知道起伏。看来,我很正常,很正常一个活着的神经系统。
我的精神呢?我坐在灯光下,与光明说话,采摘光线的亮,写在纸上。看来,赐予我的病----精神分裂者。
确实有点准确。我把时间上的音乐,分裂成字行,的确是一个精神分裂者。
可又有点不准确。我不与黑手们一起,把光明盗走,把光粒藏匿,分裂成一个黑色的黑雾,可以肯定地说,我不是分裂者。
坐在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了自己是一个活者的正常体。
可正常体外,扑面而来的黑影,黑色的阴谋迷团,又证明了一个事实。
我的正常体外,有不正常的故事。
杂草叛乱了一块土地,荒凉上空的是谷物灵魂的哭泣,我为哭泣者们,在哭泣声中,喊出一个杂草黑团的分裂思想的恐怖阴谋。
写到这里,我不再多想了,请再赐予我一个有名称的亡去吧!
窗外的脚步声里,慌乱,慌乱着。
慌乱中,慌乱中,肯定的声音,从咬牙切齿中发出。
“病死他”,用秘吧。
秘?什么秘,一种尖角的武器,或是不见踪迹的杀人利器?
我只有一百多近的重量,能放大一个黑色高科技的重量,很是自豪,很是荣幸了。
如果“秘”不是这样的理解。
是用一种迷团的沉寂,去淹埋我的字与字的呼吸,去沉没我的肉体痛疼神经,那么这个“秘”,我就无法去诠释了。
这可能是黑势力或杂草叛乱者们的,最得意,最得意的手法与手段吧。
请赐予我一个有名称的人间死亡名称吧!荒草的叛乱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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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谋杀土地的灵魂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30

写了古怪的生态,古怪的叛反者们,荒草的谋杀者们。字体的哭泣滴不出死亡谷粒的最后生息。那就再多写点,写点古怪荒草生态系统谋杀土地灵魂的事吧。
这里据说:
地下有盘古开天地时,留于人间的燃烧灵液,灵液可以火明,火明人类的文明,是人类的现代血液。血液注入人类社会,人类社会就光明,这是这片土地的灵魂。
后有“树怪”(注:前些日子写的“树怪吃书”一文)要吸灵,要吸灵魂的灵,要吸灵液的灵,要吸这片土地的灵。就开始建庙,建一个黑色的庙宇,建一个叛反思想的庙宇,建一个剥去太阳秩序的庙宇,建一个无限渗透吞噬的庙宇,建一个古怪生态系统的庙宇。
庙宇的思想者们,弥漫一个谋杀太阳的光明。庙宇的建筑,涂着黑白的条纹。何以见证?
地面上古怪的藤条,缠绕着高大树的腐心。
交颈处,是酒杯?是酒的生物?是藤条送上去的盗取地下燃烧火明的灵液?
所有的,不去考证。就听一听,那古怪生态的语言吧!
一个黑色的枯枝,生出了古怪的生物,古怪的生物如人体内的癌细胞,扩散吃掉、杀死功能的细胞。形态,只有外科医生,才能见到。
这片土地,怪生的生物,漫生起的荒草语言,语言里拿着草籽的同类语,去论证包围死掉的谷物,谷物是古怪的异教徒,是疯子的语言。
于是,这片土地,培育的究竟是什么?
据说:一个关闭着窗,关着门的底语密谋,可以说清吧!
也好像,再细述这些密语,总是听不全,听不清的。
好像都不是。是一个破野庙,坐着的都是怪泥胎吧,袈裟上语言的罂粟花。
但语言罂粟花的笑,语言罂粟花背后的恶魔,语言罂粟花的阴谋,总能说得清吧!
它们开得是人间的花么?还是拿着袈裟的阴险的笑容,扮演崇拜太阳的鲜花者么?
可以肯定说,它们口头的禅语,禅语里的鲜花,是装着叛反颜色的语言罂粟花,是形体与污秽的合体者。
听说:庙宇里的章程,写得清。
魔灵的王者,要建一个黑色的势力培育基地,基地是发展叛反势力的利器。基地是俘虏臣民的工具。
魔灵的长老,开始谋划、筹划。借体生魂的方法,要建一个黑色的培育基地,是借了什么样的体呢?
好像那个披着美丽语言的所谓的“地方”,足以说明了。
搞一个古怪生物的培育基地,需要制作一个扩展、营销的恐吓名片。那就谋杀掉一个写字的灵魂者,看谁以后,还敢不臣服,谁还敢不同路?
有了一张名片,魔灵就可以大口吸食这片地下的人类火明的灵液了。
再也没有人敢写土地谷物的灵魂,再也没有人敢站出来了。
制作好的“王”字旗,旗帜上的“王”字,要放出去,一个含蓄的声音说道:
把其它的同类小教会,全收进来。先把土地弄乱,扩建教会,等着变天空的天,变天空为这旗帜的天。
近处的,远处的,要造上名册。
小村子里,要设花纹头目,也要建小基地,也要有等级。
等级里装的是奖惩么?
据说:安排的事,要按规矩办,办成事有功绩薄,功绩薄里有待遇。
那待遇,吃的是什么?
吃的是土地灵魂的泪。无辜的存活者,要交保护费,“有罪的”臣服收为奴隶,“无罪者”得劳役。
当然,经营里有牌子的合法,是少不了的。挂什么牌子,只有那条纹旗去诠释吧。
所有的,莫过于吃“锅油”。
“锅油的灵液”?
吞噬掉的“锅油”吧!
吃“锅油的灵液”最安全的做法,是在一个培育基地上俘虏钥匙。
我是一个站在地上的灵魂者,一个从事教育与写字的文化者。我的字,我的字声音,可能早就被标注为“异教徒”与一个“有罪者”。
我总在想:一个教育者,一个文化者,都要得让吃掉死去,那这片土地上,存活下的将会是什么呢?
是质问?是质疑?或是答案。
估计,会有人给个答案吧。
写了这些,关于谋杀一片土地的事,好像我的头颅,如一棵将要砍掉的树,那就把树的残枝,竖在这片土地上,作个见证吧!
见证一下,这地下燃烧灵液的大哭。
好像这些都是“树怪”的基地思想,也好像是繁殖古怪生物的手法。
那坐在密谋中,坐在阴谋活动的黑色势力头目们,用恐吓、暴力、挟持那些常态的生物,改变常态生物的属性,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呢?
一个生态的破坏,一个古怪生态的缔造,与一个古怪生态的崛起,是否能说明呢?
(五)、谋杀的亡者(待续)

1、【现代诗】写给莲的故事
河南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8
沉塘的故事,打捞
腐叶、污泥
在包裹、埋葬
无需叹息,似乎也无息
白骨里透明的空隙
吐着丝丝的荷香
沉在深水塘的往事
浮在轮回的下一季白莲荷塘
无需叹息,似乎也有息
那雨花飞溅处
正是一朵朵荷叶撑着红莲
走在人间
荷香一曲千年荷的故事词句。

2、【现代诗】狂风吹起的笙萧
河南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8

一声长哨响,似风在吹哨
狂乱中,狂乱中
有点像荒草堆里吹出的笙萧
确实有点凄凉
凄凉中,仿佛有鬼泣狼在嚎叫
嚎叫声中,树梢的秋黄
片片落在嚎叫中,那个方向
凄泣声中,片片落叶
落进狂风卷起的尘土,在偷偷地埋葬
埋葬呀,埋葬呀
满身秋霜的叶子,心在泥土下
听了一场狂风黑泥狂笑脚印的踩踏
一声长哨响,似天穹开了窗
短诗八月的歌喉
似乎短暂诗歌人生的流浪
刺破狂风的笙萧
清亮一声生命的欢唱
不凄凉,不凄凉
陪秋黄的落叶,走在今夜的秋黄
一棵树的惆怅与哀伤
吹落了的影子,坠在地上
于今夜,今夜
一起淹没在夜色中鬼怪影子吹起的笙萧吧。


3、【现代诗】勇气塑像
河南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8

黑云狂暴了风
狂风狂暴了卷黑的云
流出的狂暴
流出的黑云,卷走了山坡的绿
失去皮肤的痛,流出了黄浆的泥
黑怪石影,重力的石头
伏在痛苦的黄浆
摇起一声声巨响,奔泄一场淹没生命的浪
一棵树,一棵以站立的姿势
断在怪石下,阻断摧毁生命的一波浪
此时,所有的语言
皆苍白在,那个雕刻在舍身救助生命的勇气塑像。


4、【现代诗】写给湖水的清凉
河南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9,

写点什么呢?湖水深处的清凉
咕咕的声响,吐出的清泉
溢过了岁月,在不经意中散去
散去了,沉落的枯叶把我淹埋
淹埋呀,听得湖面沙沙的轻步
是流年时光漏掉的雨花
游走在我吹皱的皮肤记忆
雨花的心呀,滴滴开瞳在我的湖水
我看到了星光月亮,一池的月湖
湖水倒映的青山绿荫
水鸟在我的头顶,白云浮在我的心中
青蜒点画着我湖水的荷莲
我漫步在一湖的清澈瞳孔深处
水面泛起的雾呀,从一层层的黑影
一层层冲撞而来的吞噬
我失明了,我湖水落入灰沉沉的雾
我在灰沉沉中碎成浮萍
孤独地浮游着,如一撞碎的帆舟
我在船木的碎片里,寻找帆上的航行
我湖水的日记,能写点什么呢?
就写一页深处的清凉吧,咕咕地吐出的诗句。


5、【现代诗】来吧!来吧!雪花的精灵们
河南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0
茅屋外,风呼呼
呼呀,呼出风
呼出了茅屋满身的箭伤
风呼呼
呼呀,呼
呼出了雨滴流出的飞扬----雪花
雪花飞呀,飞扬呀
飞在茅屋的头顶
飞进茅屋的窗棂
茅屋的中堂画,梅花、竹子
镜光,映光
来吧!来吧!雪花的精灵们。


6、【现代诗】我的诗梦
河南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0

你若不来,我的诗梦
我就去扣醒你
在清澈的河边,在田野的陇上
在山坡的晨光,在灵顶的寺塔
当然,你的闪影
闪影中闪电,闪电的闪影
我去采摘,我去编织
你若要来,我的诗梦
我就虔诚地放在头顶的神龛
握着时间的烛香,焚烧我的梵音
驱走佝偻的灵魂
当然,恐慌,恐慌在查找
查找一个平凡的字形
点亮一束平凡生活的鲜与亮
你在不在,我的诗梦
怀中折扇的春秋
梅香竹风依旧,夕阳落风
吹落的影子,坠了一地的疼痛
我不介意,我身后的影子没有空虚
我的梦你来不来,我都在
前方的真实、善与美
如灵光中的闪电,闪进我头顶的诗梦。

7、[现代诗]写给冬雪的诗
河南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0
北方的原野
白茫茫的雪地
一个人孤行
如一张浮起的白色纸船飘在宇际
寻觅星际最深处的最后一颗星
满天飞舞的雪花
似是擦肩而过的春天梨花
花海里有一个传说
此时,认识与不认识我的麻雀
会讲一个,这个纯白世界的灵塔
这里存放的,不是最冷的
是缓缓释放的软春的花与绿
而这里最冷的,封冰在泥下的
是那丢掉灵魂的枯枝腐叶
昂头再看时,在这雪域的灵光
一切阴影的魔咒
如在灵光的泛光中,消隐退去
身上所有粘风缠绕的往事
站在落尽叶子的树下
肩上再也没有那么多细枝未叶的惆怅重量。

8、【现代诗】残冬
河南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1
走在冬的深处
西风已握不住方向
极浅极浅的冰面
一束阳光
震碎了冬的封藏
浮冷的冰伤
屈服了一河清澈的欢唱
东流的西风
再也软在缓缓来到的春风衣裳
漫步在这残冬的河旁
我的体温与渐绿的芽尖
一起挽着太阳
恍然间,发现
那昨日呼吸的白雾
不过是生命新鲜穿越伤寒的签件。

9、【现代诗】不是所有的,都会迷失方向
河南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1

不是所有的,都会迷失方向
清澈的小河
穿过大雾的尘埃,亦然是东流的方向
不是所有的,都屈服于西风的吼
雪枝的梅花
摘取极寒,蕊香一朵千年诗句的吟唱
不是所有的,不是所有的
口袋编制的巧言
能在口齿中,迷走时间眉上的睫毛
所有的,所有的
用心的剪辑
总也抹不去掌上手法的用意与雕纹
坠落的灵魂
心中的丑恶,总找不到一座神庙去忏悔
漠视生命的危险思想
口中的标语,总是把生命像草一样碎掉
混浊的河水
飘浮的总是怪味,黑色染色掉河的颜色
虚空的黑影
空虚的空,总是在太阳光明下消隐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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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现代诗]悲剧
河南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2
沉寂的隘口
沉默
无语的指尖
飘过头顶
卡堵喉部的呼吸
沉寂的溢出
星空月夜
夜夜沉默
一片落叶的故事
散去、凝固、滞留
在天际,在云海,在月夜。

11、[现代诗] 故事竖起来
河南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1.1.13
一盏灯荷
煮往事
落雨成盆
伤寒摘
摧、摧,一片落叶
沉默坠落的心
飘浮,一片纸空对语白
泣声外

叹!勇气
一缕故事秋黄心
千里外
叹!微弱
灯盏落光
无惧黑风暗影去淹埋

叹!叹!崔、崔
一页故事狂风埋
来,来,来
岁月诗行
故事竖起来。

12、[现代诗] 烙画故事人
河南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4
心雨
氤氲旧纸痕
字粒
无形魂飞飞
一方黑云
泼墨,蔓生黑影
银针
游走,缝合泪痕
光,微弱
寻一口呼吸
无畏字困,揣一杯俱焚
沉默的语
烙画故事人
心性是仁
心雨是伤痕
禅德是敬重生命
怎落得一棵草绿化泥无魂飞?

13、[现代诗]灯的焰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5
灯芯的焰
灰烬喷射的焰
焰的光、星子的光相映
相远、相近
一个窗棂灯烛的故事
你不该风泪去
更不该破碎了心落一地
好像你应该,也只有你应该
无畏黑的势力
无惧黑的淹埋
喷射光的焰,启明瞳孔的亮
也好像你最配
死在黑影中,消失在光的笑
不过流星般的光
你还是一盏满满灯草的焰…….

14、【现代诗】噩梦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6
一团黑乎乎,生尖角的黑
钻进窗,撞进门
我看见你了,噩梦的制造者
黑乎乎的鬼影,黑色的雾
赤裸的野蛮人,吹着笙萧
砍伐我种的果园与纸上的谷粒
断了头的木头呀,流出了白色乳汁
那是我百年树的灵魂
飘散的白絮,如百灵鸟折断的羽毛
散落了一个字粒的故事,声声在哭泣
一团黑乎乎,生阴风的黑
从地府里钻出,阴森着生命
枯萎的草堆里,时不时听到地下灵魂的申诉
我痛恨,我诅咒,我控诉
这团黑,黑中坐着的迷雾
你们听不懂生命鲜活呼吸的声音
狂吼、恐怖溢出了活者青草的头顶
我大声呐喊、我大声痛诉,啊!
上帝头顶的灵光,闪灵!
原来噩梦制造者,是失掉灵魂的骷髅在盗伐生命。

15、[现代诗]流泪的字卷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7
昏黄,昏黄的黄昏
飘在马路,落在窗台
昏黄的光落尽,充满了空气
黄昏中蛇形的风,游走着
昏黄,昏黄,飘浮着尘埃的阴谋
听啊!那枯黄草堆里钻出的亡者灵魂
黄昏中,最后一声哭泣
黄昏滴出的血,走完黄昏地平线
黄昏向西,黑的阴谋无尽无边
黄昏变换出黑色,
黑的冷把我的身影深深沉埋
黑的冷吹散我书案白纸笔卷
黑的冷盗取我纸上漂浮的烛灯
昏黄,昏黄的黄昏
黄昏的那边,群鸦分食鸟的语言
闪现的是黑影包裹的狰狞脸
冰凉、冰凉的迷雾团团
上帝呀,灵光闪见了
我的灵魂亦然是纸上的字卷
你可见?
星空的流星写了泪雨,分明流向人间。

16、【现代诗】你慌,你慌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8
你慌,你慌,慌着涂墨
翻滚黑云,遮盖一方晴天
层层压着,压着云的上方闪电
黑着黑着,隐去白纸天空的雷鸣
你慌,你慌吧!狂暴的黑势
云再沉,也会掉到地面
满洼处的泪花,河水涨满
奔涌向前,浪涛滚滚
地面闪出道道亮河闪电,闪电的地平线
是天空的晴天,晴天的天空
你慌,你慌吧!忙着的黑
云雨淹没不了天,空气的呼吸还在天
狂风暴力砸碎不了天,狂暴跑跑就会散
可怜生的黑云翻卷,吼叫几声就是空卷
落在白纸上的天空,死掉的如魂飞云散
真叫雨中路人,骂几句
造孽的鬼黑天,太阳一出你就去见西天
现在,你叫喊,你叫喊吧!
就只有慌忙、狂吼与你站到一边。

17、【现代诗】折叠的故事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8
空中的风,走动着
扭着蛇形的身段
卷起地面尘埃,漫起团团圈圈
圈圈团团泛起腐叶
真热闹,翩翩风度,随狂风唱一个片段
吹落的叶子,无法找到一个地面
挂在空中,响起生命折损的故事
惨淡,惨淡!
迎风,前行,散发堆起风垛的事
狂风的心眼儿真坏,残酷的害
明明是头发,瞬间垒起荒草的草垛
真不知落了几只乌鸦,
向着黄昏,咳出了夕阳的血
在“问我吗”?
我凋零的心,飞向吹皱的荷塘
星空月夜,朵朵洁白
无声中,说出一句落叶折叠的故事
说话的声音者,是我灵魂的良知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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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现代诗】看会书吧!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9
看会书吧!不再淘气
不再逃逸时间
看时光的新鲜
看时光的播种
看时光的秋千
那轻步中,沙沙的声响
字页的瞳孔,落在梦的边缘
梦的边缘是什么?
小声在问“我”,长大后就知道了
我还是在看梦的边缘
七彩线,闪闪
字行的装订线,一个长大的故事
看会书吧!不再逃逸
呼呼而过的列车
列车后的风景,无法装载
列车上一路的画图
在列车上与我交谈
看会书吧!坐进画图
做一次长途旅行!
穿越千山万险,跋涉崎岖人生
梦的边缘是无限的风景
此时,呼啸而过的,
是永不息至的车轮,咔咔声响……。

19、【现代诗】愁闷的心,写几句吧!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9
写几句吧!
愁闷的心,
如放在琴弦,幽幽的哀伤
哀伤的音符
飘在星夜,挂在银河
不要为我泣哀
我的忧伤是生命里的欢唱
斗起月的披风
像一个卫士,一个勇士
与黑的势力较量
举起法典的绳子
像墨子的刨锯
剥脱冗余的腐木
不要为我悲泣
我的勇气
如星空的天体,亮去暗色
我在人间
只有纸张与笔伐
呐喊、控诉
我活在内心的良知
我在白纸上的灵魂
宣布,我无罪……。

20\[现代诗]写给新年的诗
河南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20
年,辞别你或是迎接你
辞别你吧!
辞别你的一身,
有的是花香、鸟语
可不见的我的,
我的笑,我的笑里的花与鸟
也有的是风霜
可我也带不走你们
你们还是在旧岁里,唱吧!唱吧!
旧岁的年,我已把你扔到身后
你的新颜,你的新香
是什么呢?
让我拉着你的手
听凭荆棘,听凭浪涛
赤脚的亲切
目轮的阳光
我只是多了年树的期盼
来吧!来吧!
新年的笑,新年的香
我要与你一起,
手指的方向,是欢欣的芳香
来吧!来吧!
新年的笑,新年的香
我要与你一起,
字纸做的船,驶向帆的方向
来吧!来吧!
扔掉旧岁背上的沧桑
字鼓 阳光
高昂一句人间的正能量。

21、[现代诗] 井的语言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21
在荒草遮盖的井
你听到了什么?
不,只有沉睡的声音
星光浮在井口
再也触摸不到那冰凉的心
野风吹起的枯草影子
还有飘浮的鬼影
盘绕着井口
仿佛在悄悄地掩埋
掩埋清甜的气息
与气息里的星月记忆
谁在哭泣?
听不清,听者
是病吗?
分明有哭泣,蒸发出的
死了吗?
井里的清泉还在涌动
那是活着的吧?
井的深入的心,可冰冷
活与死,站着的
一个冰冷的人形
那就看看它的眼神
一汪深泉处
流出的暗影的伤痕呆滞
冰冷的更深处
在那个听不见的呻吟
那再看看它的眼神
一幅痴呆处
流出的是黑势的恐吓
眼角挂着的,
是阴谋谎言挟持的怪圈
它是一口井的语言
语言的遇难者么?
柔软的月光,含在嘴里
柔软的星光,浮在佛灵
神灵闪现
它是一口井生命语言的唇舌
佛前陈述
它的眼泪流出的生命呐喊……..。

23/[现代诗]最后的控诉诗句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31
沉默的火焰,
在没有沉熄的灰烬
我定了身,我要烧出冲出沉默的语言
烧,就用我的红血吧!
烧,就用我的太阳红心吧!
我定了神,我要坐进火焰
见到我,见到我剌破雾团包着的黑
见到我,没有跪服黑色势力的心
烧尽后,见到我的真,
在大地,在天空,控诉的是谁?
雾团的谋杀?黑手的谋杀?语言的谋杀?
飘浮的故事,滞留人间的正气
在我最后的一首诗句,上帝认真
沉默中,吐出的尖角,
是火焰的心,是控诉的声音
来吧!让舌尖上藏着的蛇牙与黑心
把我火焰的灰烬,灰烬的最后的火焰
装进一个漂亮的匣子,再涂上颜彩
来吧!一切骷髅者们
上帝听得懂,我的控诉
我的定神,我的真
我的最后一首人间诗句的悲惨遭遇故事。

24、[现代诗]阳春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2.3
溯流的心,尽头
是脚下站着的冰,冰上的霜
不,小声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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