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春天
接着是数学课。
“你牛逼啊,混的吧?”一个相貌普通,什么看起来都是普通的人。
“什么是混的?”
“当我没说,对了,交个朋友吧?”一张看不出表情的脸
朋友对我来说,太遥远了。一个人,栖息于属于自己的那片归属,现在连归属都渺茫了,什么是友情?
“我是你的什么?”为何?难道我一直触碰不到的边缘就是如此触手可及吗?如此的随便。
“哼哼,你是我的档档棉啊!”
“为什么?”
“这样我就可以……”
“什么?”
“把你垫到球鞋里。”他于是便上气不接下气的继续笑。
我很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创作出这些无聊而且空洞的话题并且乐在其中。还是能让我快乐的事情已经没有多少了。还是痛苦太多,蒙蔽了我该有的东西。
笑声慢慢的停止,他沙哑的喘息“哎~你难道不觉得好笑吗?”
“笑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一些无名就让自己快乐的东西。”仿佛思考就是很费劲的东西。
“我却不觉得这样会很开心。反倒是很无聊。”
“那边的同学说什么呢,以为我看不见吗?”紧接着就是“你知道耽误了多少时间吗?你想说就你来讲。”
什么呢?为何呢?对于一个长时间封闭自己的人,一直平静的心情会感到各种各样不同的复杂的情绪,情绪也会对思考以及其他的什么发生更改。
“你要我来讲?”
“对!”不可置疑的声音。
事情往往会因情绪而改变,本来的事情会因为情绪变质。思考变得迟钝,遇到不可预测的情况,又不知道怎么做,于是用谎言、愤怒去保护自己那微不足道的自尊。
凌遥大步上前,模仿着老师的语气和模样讲解着。这次的同学们没有哄堂大笑,反而是安静、绝对的安静。等到一切结束。这就是人在一个习惯的环境中习惯了每天的事,发生一两件在承受能力里的事会欣然接受。但不在承受范围里,那就是观望,这就是人类。
数学老师说:“题做对了,但你不熟悉的是怎样的教课,像同学都听,但讲出来的效果绝对没有我好。我是个教师啊。你还逞能……逞什么能?啊?”他推了凌遥一把。吵杂,责骂就是维护那尊严。作为教师的尊严。
“老师你为什么叫我上来?”
“因为你说话啊。课堂就是学习的地方,学生就应该听课。说话就是违反纪律”仿佛是一条铁的规则,不容的质疑,不容的反问。
“既然这样,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与人交往就是这样都吗?还是我就适合一个人。
………………
就是这样,一天与许多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的发生到了我的身上,至于为什么?那就要好好的思索‘普通’这个词眼,普通就是符合金字塔中层的东西,定义也许很模糊。就是突然你不符合普通不然变得更普通就是更加的引人注目。
一天就这样的结束了。朝着熟悉的方向再走回去。置身于三三两两的学生中,没有那种不是我该待地方的感觉了。是世界接受了我,还是我接受了世界。麻烦啊……
夜色慢慢的笼罩了这个小镇,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温暖。
人生如同泡沫,慢慢的从水底浮现。
慢慢的胀大慢慢的升腾。
你的人生也许取决于努力、情感……
这些不定因素化作光晕,
隐隐的浮现在泡沫的表面
也许会有悲切、痛苦、冷淡。
同时也会有快乐、兴奋。幸福。
然后
破裂、归零。慢慢的变得迟钝,不想去做任何事,但也一直思考。
为什么?为什么?十万个为什么围绕着我,只是自我安慰解答着自己一个接着一个的为什么。
不与人接触,就是杜绝痛苦的方式。
时间如梭,慢慢的我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每个暮色四合,我都会翻开那本古朴而厚重的小说、慢慢的斜视那迷茫不着边际的世界,我的视线被高楼所挡,不知道是我本身看不远,还是前方有雾,遮挡住了我前进的视线。这个时候我会看在天际幽浮的云,缓慢的悠闲的在无边的天空游荡,我在想这就是我,顿时发现我只是在仰视。世界化为六边形的流光、我分不清那是水雾还是一些包含情感的寄托。如此的我,为什么这时候那久违我的情感又浮现了呢?